第1261章 新世界
以自身为坐标，捋着看了过去的答案，总算让谢知长出了一口气。
因为终结者还是回归了，无非是比预定时间晚了两小时左右。
至于原因，他也清楚了，还是跟本地的时间异常有关，并且一定也发生了什么意外，可好在他的目的还是达成了，这是个实打实的好消息。
既然有底气了，谢知也轻松了很多，索性再等俩小时，这段时间，则继续问询斯特兰奇其他的问题。
不是很要紧的问题，但也有点用，比如，斯特兰奇从黑暗神书中领悟到了什么本事。
毕竟这祸害人的黑暗神书，每个阅读者的收获都有所区别，阿加莎是魔力变异了，斯特兰奇则是发现了梦行穿越的路数。
不过一如对阿加莎的问询，谢知只问结论，不问详细的内容，哪怕是不亲自阅览黑暗神书，转述的细节谢知也不想知道，黑暗神书记载的内容毕竟太邪门，他不打算给幕后之操控者留一丝丝机会。
至于斯特兰奇从黑暗神书中获得的收获，除了梦行穿越，其他的并不算出彩，看来还真是因人而异。
比如斯特兰奇施展的法术能量外相，虽然已经从金、红亮色直接变为了紫色，但尽管颜色和阿加莎一致，然而属性却有不同，只是破坏力增加了，但并不存在吸收能量的特性。
也就是说对比其他斯特兰奇的话，他并不见得强出多少，有点优势，可也仅仅是有点，并非必胜。
难怪看到谢知的六块无限宝石，斯特兰奇一丝对抗之心都提不起来，他是真的没资本。
这点事没多久就讲清楚了，出于打发时间的目的，谢知又问起了斯特兰奇在其他世界的经历，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。
开始谢知听着，还觉得没什么特别的，但一阵子之后，他忽然发现，自己过去对不同宇宙的定位，看来并不准确。
原因是，斯特兰奇去过的世界，看似大致相同，但也有很多不同之处，给谢知的感觉，就像是……三個不同彼得·帕克的世界，对，有的有诸多超级英雄，有的则只有少数，有的干脆就面目全非。
有鉴于此，谢知估摸着，并不是所有有关联的世界都是分支世界，分支世界，是时间节点出现重大变故衍生的，而那些不是大事件拐点延伸的世界，叫分支世界就不合适了。
这不光是个称呼的事，清晰的定义也很重要，毕竟分支世界之外，还有关联但并非分支的世界，以及很多完全没任何关系的世界。
所以谢知琢磨后，决定把相似性特别强，但又似是而非的世界，定义为——同系世界，以便区分。
而分支世界，肯定是包含在同系世界之内的，但单独提出来时，就有了清晰的概念，再者，所有同系世界，也必然和星战、小破球、变形金刚之类的无关联世界，没有一毛钱关系。
区分了概念，这俩小时也不算干呆着，随之，终结者也从未来归来。
而终结者传递的信息就一句话，未来的谢知，什么都没说。
谢知不意外的点点头：“没说就对了，我自己当然了解我，未来的我存在本身，就已经证明了很多事，比如……两套无限宝石并存是没危险的。
既然如此，那就准备新的旅程。”
是的，谢知的目的，就是再次穿越，不是回家，而是去其他未知的同系世界。
可没有坐标怎么去？答案是，至圣所墙壁上的那个庞大的漩涡虫洞。
确定漩涡虫洞能够穿越，不仅仅是斯特兰奇的判断，谢知更是行家里手，何况他还带着无限宝石，所以漩那漩涡虫洞代表着什么，谢知是清楚的。
而谢知估摸着，既然是出于同系世界的虫洞，应该不会穿越到无关联世界去，目的地，必然也是个同系世界。
不管对面是哪，都将成为谢知的一个前哨站，这也是无奈的选择。
两本破书的威胁性太大了，不由得谢知不全力应对，可谢知也没有太好的办法，更没有其他选择，一点点线索存在的可能性，他都必须抓住，否则说不定睡觉的时候，同系世界就爆发了灭世天灾。
除非，全家搬走。
但试都不试就放弃，不是谢知的原则，何况定居世界已经跟老谢家关联颇深，不是不舍得放弃，而是即便要放弃，也不能简单的一走了之，至少得把地球都搬走。
所以先穿了再说吧，而终结者从几天后带来的信息，也证明了这个决定至少不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，否则未来的自己也不会什么都不说。
而且什么都不说，恰恰证明自己只要遵循本心行动，那么将发生的一切都是合乎他的诉求的。
斯特兰奇是不明白谢知的自语和举动代表什么，他也没什么可关心的了，如果有，就是自己到底会有多惨。
马上他就知道了结局……的一部分，谢知首先是毁了他的黑暗神书，跟着召出九黎壶，将其送进了炼妖监狱。
但这也只是炮制斯特兰奇的一部分，鉴于这货的无耻程度还远胜于灭霸，犯下的恶行也倍数于灭霸，仅仅坐牢当然不够，不过暂时谢知懒得搭理他，回头找专家设计设计，给他安排个小号，创造一个真正的……十八层地狱。
收了斯特兰奇，谢知深吸一口气，六颗无限宝石齐放光芒，然后谢知的身形彻底隐去了。
这是运用了六种规则之力的隐身，若说第二，那么无人敢称第一。
除此之外，也伴随着六颗无限宝石的防御特征，因为这漩涡虫洞，跟谢知以往接触的都不同，并不仅仅是个通道，还是个致命的通道！
其中的凶险，不仅仅来自空间威能，也包括了时间威能，当真是时空不分家，如果不是带着全套无限宝石的话，谢知都不敢进去。
定了定神，谢知飞身而起，冲进了漩涡虫洞……
……
一间庞大的实验室，列有观众席的实验室。
有穿军装的，有穿西装的，都在注视着实验平台上即将开始的项目，对他们来说，也许会见证一个奇迹，也许，只是看一场失败的表演。
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半秃老者，正在解释着这次实验的内容。
而观众中的一位西装男，则瞧瞧的掏出了一个打火机，他掀开了火机翻盖……
一名军装女子，警醒的发现了这一幕，就要冲过去阻止对方。
然而这时候，灯光突然忽明忽暗，似乎是电力不稳定造成的。
同时爆炸猝然发生了！顿时波及了现场大量人员，一时间死伤惨重。
西装男扔掉打火机，掏出手枪，连连击毙数人，冲到试验设备前，取走了一支装着蓝色液体的容器管。
这时，谢知也出现了。
而谢知的第一感官，是……懵了！
倒不是因为现场的混乱，而是因为这个世界，堪称是他穿越以来最奇怪的一个！
因为入眼的一切，竟然都是……画风别致！
为什么说画风？因为所有的事物，都跟动画无异！
虽说是写实派画风，但人、物、景，再怎么力求真实，可还是“画”感十足。
竟然，还存在这样的世界！真真是涨见识了。
谢知下意识的，先看了看自己，虽然是无限宝石造成的隐身，但那只是对外，他当然能看到自身情况。
结果……一切正常，他还是原本的样子，不过“真实”的他，跟这个世界的风格，格格不入，任谁都会知道他不属于这个世界。
“难不成我这是……来到了二维世界？不，还是立体的，空间感完全没区别。
那么，是物理规则的细微差别，导致了画风不同？可我却没有受到影响，是因为我是外来者，还是因为无限宝石的力量？”
而谢知被这现象搞懵了的同时，现场的混乱还在进行着。
搞破坏的西装男最终没跑了，在击伤一个光着上身的小个子男人后，被军装女开枪击毙了。
跟着军装女去查看小个子的伤情，倒是不致命。
而幸存的几个人的对话，相互提到的名字，引起了谢知的注意。
那些名字分别是史蒂夫·罗杰斯，卡特·佩吉，霍华德·斯塔克。
谢知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过去，果然，都是老熟人，相貌九成九相似，差的一分，纯属画风问题。
“也就是说，这里还是同系世界，但多了个物理‘渲染’规则，还是说……缺失了一部分物理‘渲染’？”
而随后发生的，让谢知知道此刻的混乱是怎么回事了。
他来到的，竟然是二战时期的同系世界，而且恰好是史蒂夫·罗杰斯成为超级士兵的时间点。
对此，谢知估摸着应该是那漩涡虫洞的时间力量导致的。
而眼前的事件，谢知不光是了解过史料，史蒂夫这个当事人也在喝酒时聊过。
但现在的情况，明显发生了变化。
似乎，九头蛇间谍的袭击，提前了，而且炸弹威力也更大了，造成的伤亡更多不说，连史蒂夫也中枪了，导致他没办法继续完成实验。
此刻现场还完好无损的，只有三人，年轻的卡特和霍华德，以及一个军方负责人。
现在的情况是，如果不马上有人继续完成实验，先期的准备就全都付诸东流了，因为电力储备马上就要因爆炸而消失。
最关键的是，超级士兵血清的发明者，亚伯拉罕·厄斯金博士死了，这倒跟其他世界一样，但也等于超级士兵血清就此断绝，实验再无法进行的话，就再没机会了。
于是军方负责人要求霍华德进实验舱，继续完成实验，但霍华德可不干，老子是科学家，别想忽悠我去当大兵，还给出了一个离谱的理由，哥们儿得拉动操纵杆，这活儿超重要，离了我不行。
就在这当口，卡特脱下了外套，主动冲进实验舱，她要成为实验对象。
史蒂夫看来是成不了美队了，他的命运改变了。
谢知能阻止，让一切变回原来的样子，事实上，他已经行动了，时间，停止了。
不过时间并没有倒流，谢知也没救治史蒂夫，他首先做的，是控心现场四人，了解之前发生的细节。
答案让谢知确定了，九头蛇提前发难，跟他谢知没一毛钱关系，无非是他的到来对灯泡造成了一点点影响，可那时候间谍已经把手指放在了引爆按钮上了。
所以谢知来不来，史蒂夫都没机会了。
这结果，让谢知迟疑了，史蒂夫非得成为超级士兵么？谁规定的？
而且史蒂夫亲口跟他说过，如果不是因为战争，他对当兵没有任何兴趣，他也从不觉得是超级士兵血清造就了他，更重要的是，越是对老美了解，他就越对自己曾经给老美卖命感到不值，睡了七十年反倒是件好事，不至于帮老美祸害世界。
这点谢知相信，史蒂夫本来就是个倔驴嘛，是他的性格成就了他。
何况五五开光环也仅限他而已，未来更是出现了完美版超级士兵血清，可还不是一枪就能打死的存在。
所以做个普通人怎么了，他还是他，他也想过普通人的生活。
再者说，这事也不是他谢知造成的，多一种不同的生活轨迹也不错啊，多少人有这机会。
于是谢知决定了，史蒂夫的际遇，他不插手。
但史蒂夫他不插手，不等于别的事他不插手。
时间重新开始流动，然而，就当霍华德决定完成实验，让卡特成为超级士兵时，变故突生。
就见实验舱上插着的超级士兵血清容器，突然齐刷刷爆碎！
不但如此，流淌出的血清，也在两秒内迅速蒸发殆尽，丁点没留。
这回谁也别当超级士兵了，实验彻底没可能了。
尚存四人，傻眼了。
没错，谢知干的，他这么做倒不是对卡特·佩吉有意见，老熟人了，没意见。
问题是来都来了，还是二战时期，那么无论是责任还是情感，谢知觉得都有太多遗憾需要弥补了、
并且，出于对人类负责的态度，昂撒匪帮，还是别出来祸害世界了。
所以去他的超级士兵血清吧，这玩意儿但凡有一丁点留存，老美都会为了复制而无休止的祸害人，这是未来已经发生的事实，可不是谢知扣帽子，否则完美版超级士兵血清怎么来的。
至于九头蛇，捎带手灭了的事儿，跟踩死个臭虫有什么区别。
所以完事谢知就离开了，压根没接触任何人。
不过谢知也没马上去寻找线索，而是先做了一件事，通过现实宝石，给自己来了个改头换面。
没错，谢知让自己的形象和本世界一致了，画风一致，动画版谢知就此闪亮登场。
虽然可以一直隐身，但谢知不乐意，别说是二战时的地球，未来的他也不怵啊，隐身只是为了不惊动旁人，可不是为了一直鬼鬼祟祟。
所以形象同步，还是很有必要的。
完事后，谢知解除了规则之力的隐身。
然而他正要继续行动时，忽然双眼眯起，猛一回头，凝视着天际。
可好一阵子后，却是什么都没发生，谢知不禁皱了皱眉：“怎么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，是……错觉？到了我这个层面，还会出现错觉么？”
答案谢知自己也清楚，这就不可能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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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终结者还是回归了，无非是比预定时间晚了两小时左右。
至于原因，他也清楚了，还是跟本地的时间异常有关，并且一定也发生了什么意外，可好在他的目的还是达成了，这是个实打实的好消息。
既然有底气了，谢知也轻松了很多，索性再等俩小时，这段时间，则继续问询斯特兰奇其他的问题。
不是很要紧的问题，但也有点用，比如，斯特兰奇从黑暗神书中领悟到了什么本事。
毕竟这祸害人的黑暗神书，每个阅读者的收获都有所区别，阿加莎是魔力变异了，斯特兰奇则是发现了梦行穿越的路数。
不过一如对阿加莎的问询，谢知只问结论，不问详细的内容，哪怕是不亲自阅览黑暗神书，转述的细节谢知也不想知道，黑暗神书记载的内容毕竟太邪门，他不打算给幕后之操控者留一丝丝机会。
至于斯特兰奇从黑暗神书中获得的收获，除了梦行穿越，其他的并不算出彩，看来还真是因人而异。
比如斯特兰奇施展的法术能量外相，虽然已经从金、红亮色直接变为了紫色，但尽管颜色和阿加莎一致，然而属性却有不同，只是破坏力增加了，但并不存在吸收能量的特性。
也就是说对比其他斯特兰奇的话，他并不见得强出多少，有点优势，可也仅仅是有点，并非必胜。
难怪看到谢知的六块无限宝石，斯特兰奇一丝对抗之心都提不起来，他是真的没资本。
这点事没多久就讲清楚了，出于打发时间的目的，谢知又问起了斯特兰奇在其他世界的经历，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。
开始谢知听着，还觉得没什么特别的，但一阵子之后，他忽然发现，自己过去对不同宇宙的定位，看来并不准确。
原因是，斯特兰奇去过的世界，看似大致相同，但也有很多不同之处，给谢知的感觉，就像是……三個不同彼得·帕克的世界，对，有的有诸多超级英雄，有的则只有少数，有的干脆就面目全非。
有鉴于此，谢知估摸着，并不是所有有关联的世界都是分支世界，分支世界，是时间节点出现重大变故衍生的，而那些不是大事件拐点延伸的世界，叫分支世界就不合适了。
这不光是个称呼的事，清晰的定义也很重要，毕竟分支世界之外，还有关联但并非分支的世界，以及很多完全没任何关系的世界。
所以谢知琢磨后，决定把相似性特别强，但又似是而非的世界，定义为——同系世界，以便区分。
而分支世界，肯定是包含在同系世界之内的，但单独提出来时，就有了清晰的概念，再者，所有同系世界，也必然和星战、小破球、变形金刚之类的无关联世界，没有一毛钱关系。
区分了概念，这俩小时也不算干呆着，随之，终结者也从未来归来。
而终结者传递的信息就一句话，未来的谢知，什么都没说。
谢知不意外的点点头：“没说就对了，我自己当然了解我，未来的我存在本身，就已经证明了很多事，比如……两套无限宝石并存是没危险的。
既然如此，那就准备新的旅程。”
是的，谢知的目的，就是再次穿越，不是回家，而是去其他未知的同系世界。
可没有坐标怎么去？答案是，至圣所墙壁上的那个庞大的漩涡虫洞。
确定漩涡虫洞能够穿越，不仅仅是斯特兰奇的判断，谢知更是行家里手，何况他还带着无限宝石，所以漩那漩涡虫洞代表着什么，谢知是清楚的。
而谢知估摸着，既然是出于同系世界的虫洞，应该不会穿越到无关联世界去，目的地，必然也是个同系世界。
不管对面是哪，都将成为谢知的一个前哨站，这也是无奈的选择。
两本破书的威胁性太大了，不由得谢知不全力应对，可谢知也没有太好的办法，更没有其他选择，一点点线索存在的可能性，他都必须抓住，否则说不定睡觉的时候，同系世界就爆发了灭世天灾。
除非，全家搬走。
但试都不试就放弃，不是谢知的原则，何况定居世界已经跟老谢家关联颇深，不是不舍得放弃，而是即便要放弃，也不能简单的一走了之，至少得把地球都搬走。
所以先穿了再说吧，而终结者从几天后带来的信息，也证明了这个决定至少不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，否则未来的自己也不会什么都不说。
而且什么都不说，恰恰证明自己只要遵循本心行动，那么将发生的一切都是合乎他的诉求的。
斯特兰奇是不明白谢知的自语和举动代表什么，他也没什么可关心的了，如果有，就是自己到底会有多惨。
马上他就知道了结局……的一部分，谢知首先是毁了他的黑暗神书，跟着召出九黎壶，将其送进了炼妖监狱。
但这也只是炮制斯特兰奇的一部分，鉴于这货的无耻程度还远胜于灭霸，犯下的恶行也倍数于灭霸，仅仅坐牢当然不够，不过暂时谢知懒得搭理他，回头找专家设计设计，给他安排个小号，创造一个真正的……十八层地狱。
收了斯特兰奇，谢知深吸一口气，六颗无限宝石齐放光芒，然后谢知的身形彻底隐去了。
这是运用了六种规则之力的隐身，若说第二，那么无人敢称第一。
除此之外，也伴随着六颗无限宝石的防御特征，因为这漩涡虫洞，跟谢知以往接触的都不同，并不仅仅是个通道，还是个致命的通道！
其中的凶险，不仅仅来自空间威能，也包括了时间威能，当真是时空不分家，如果不是带着全套无限宝石的话，谢知都不敢进去。
定了定神，谢知飞身而起，冲进了漩涡虫洞……
……
一间庞大的实验室，列有观众席的实验室。
有穿军装的，有穿西装的，都在注视着实验平台上即将开始的项目，对他们来说，也许会见证一个奇迹，也许，只是看一场失败的表演。
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半秃老者，正在解释着这次实验的内容。
而观众中的一位西装男，则瞧瞧的掏出了一个打火机，他掀开了火机翻盖……
一名军装女子，警醒的发现了这一幕，就要冲过去阻止对方。
然而这时候，灯光突然忽明忽暗，似乎是电力不稳定造成的。
同时爆炸猝然发生了！顿时波及了现场大量人员，一时间死伤惨重。
西装男扔掉打火机，掏出手枪，连连击毙数人，冲到试验设备前，取走了一支装着蓝色液体的容器管。
这时，谢知也出现了。
而谢知的第一感官，是……懵了！
倒不是因为现场的混乱，而是因为这个世界，堪称是他穿越以来最奇怪的一个！
因为入眼的一切，竟然都是……画风别致！
为什么说画风？因为所有的事物，都跟动画无异！
虽说是写实派画风，但人、物、景，再怎么力求真实，可还是“画”感十足。
竟然，还存在这样的世界！真真是涨见识了。
谢知下意识的，先看了看自己，虽然是无限宝石造成的隐身，但那只是对外，他当然能看到自身情况。
结果……一切正常，他还是原本的样子，不过“真实”的他，跟这个世界的风格，格格不入，任谁都会知道他不属于这个世界。
“难不成我这是……来到了二维世界？不，还是立体的，空间感完全没区别。
那么，是物理规则的细微差别，导致了画风不同？可我却没有受到影响，是因为我是外来者，还是因为无限宝石的力量？”
而谢知被这现象搞懵了的同时，现场的混乱还在进行着。
搞破坏的西装男最终没跑了，在击伤一个光着上身的小个子男人后，被军装女开枪击毙了。
跟着军装女去查看小个子的伤情，倒是不致命。
而幸存的几个人的对话，相互提到的名字，引起了谢知的注意。
那些名字分别是史蒂夫·罗杰斯，卡特·佩吉，霍华德·斯塔克。
谢知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过去，果然，都是老熟人，相貌九成九相似，差的一分，纯属画风问题。
“也就是说，这里还是同系世界，但多了个物理‘渲染’规则，还是说……缺失了一部分物理‘渲染’？”
而随后发生的，让谢知知道此刻的混乱是怎么回事了。
他来到的，竟然是二战时期的同系世界，而且恰好是史蒂夫·罗杰斯成为超级士兵的时间点。
对此，谢知估摸着应该是那漩涡虫洞的时间力量导致的。
而眼前的事件，谢知不光是了解过史料，史蒂夫这个当事人也在喝酒时聊过。
但现在的情况，明显发生了变化。
似乎，九头蛇间谍的袭击，提前了，而且炸弹威力也更大了，造成的伤亡更多不说，连史蒂夫也中枪了，导致他没办法继续完成实验。
此刻现场还完好无损的，只有三人，年轻的卡特和霍华德，以及一个军方负责人。
现在的情况是，如果不马上有人继续完成实验，先期的准备就全都付诸东流了，因为电力储备马上就要因爆炸而消失。
最关键的是，超级士兵血清的发明者，亚伯拉罕·厄斯金博士死了，这倒跟其他世界一样，但也等于超级士兵血清就此断绝，实验再无法进行的话，就再没机会了。
于是军方负责人要求霍华德进实验舱，继续完成实验，但霍华德可不干，老子是科学家，别想忽悠我去当大兵，还给出了一个离谱的理由，哥们儿得拉动操纵杆，这活儿超重要，离了我不行。
就在这当口，卡特脱下了外套，主动冲进实验舱，她要成为实验对象。
史蒂夫看来是成不了美队了，他的命运改变了。
谢知能阻止，让一切变回原来的样子，事实上，他已经行动了，时间，停止了。
不过时间并没有倒流，谢知也没救治史蒂夫，他首先做的，是控心现场四人，了解之前发生的细节。
答案让谢知确定了，九头蛇提前发难，跟他谢知没一毛钱关系，无非是他的到来对灯泡造成了一点点影响，可那时候间谍已经把手指放在了引爆按钮上了。
所以谢知来不来，史蒂夫都没机会了。
这结果，让谢知迟疑了，史蒂夫非得成为超级士兵么？谁规定的？
而且史蒂夫亲口跟他说过，如果不是因为战争，他对当兵没有任何兴趣，他也从不觉得是超级士兵血清造就了他，更重要的是，越是对老美了解，他就越对自己曾经给老美卖命感到不值，睡了七十年反倒是件好事，不至于帮老美祸害世界。
这点谢知相信，史蒂夫本来就是个倔驴嘛，是他的性格成就了他。
何况五五开光环也仅限他而已，未来更是出现了完美版超级士兵血清，可还不是一枪就能打死的存在。
所以做个普通人怎么了，他还是他，他也想过普通人的生活。
再者说，这事也不是他谢知造成的，多一种不同的生活轨迹也不错啊，多少人有这机会。
于是谢知决定了，史蒂夫的际遇，他不插手。
但史蒂夫他不插手，不等于别的事他不插手。
时间重新开始流动，然而，就当霍华德决定完成实验，让卡特成为超级士兵时，变故突生。
就见实验舱上插着的超级士兵血清容器，突然齐刷刷爆碎！
不但如此，流淌出的血清，也在两秒内迅速蒸发殆尽，丁点没留。
这回谁也别当超级士兵了，实验彻底没可能了。
尚存四人，傻眼了。
没错，谢知干的，他这么做倒不是对卡特·佩吉有意见，老熟人了，没意见。
问题是来都来了，还是二战时期，那么无论是责任还是情感，谢知觉得都有太多遗憾需要弥补了、
并且，出于对人类负责的态度，昂撒匪帮，还是别出来祸害世界了。
所以去他的超级士兵血清吧，这玩意儿但凡有一丁点留存，老美都会为了复制而无休止的祸害人，这是未来已经发生的事实，可不是谢知扣帽子，否则完美版超级士兵血清怎么来的。
至于九头蛇，捎带手灭了的事儿，跟踩死个臭虫有什么区别。
所以完事谢知就离开了，压根没接触任何人。
不过谢知也没马上去寻找线索，而是先做了一件事，通过现实宝石，给自己来了个改头换面。
没错，谢知让自己的形象和本世界一致了，画风一致，动画版谢知就此闪亮登场。
虽然可以一直隐身，但谢知不乐意，别说是二战时的地球，未来的他也不怵啊，隐身只是为了不惊动旁人，可不是为了一直鬼鬼祟祟。
所以形象同步，还是很有必要的。
完事后，谢知解除了规则之力的隐身。
然而他正要继续行动时，忽然双眼眯起，猛一回头，凝视着天际。
可好一阵子后，却是什么都没发生，谢知不禁皱了皱眉：“怎么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，是……错觉？到了我这个层面，还会出现错觉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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