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0章 杨继慎和杨继业
“继慎郡守，对此有何看法？”
杨继慎似乎是在斟酌。
“禀仙师君王，何将军大军在此，继慎自无担忧，但此地民风彪悍，郡兵太少，恐弹压不住。”
“边塞之州，必定有直属军驻扎，州刺史府还有州兵，郡兵只是维护地方治安。南中刺史府未成立前，大军不会撤离，弹压一事，无需考虑。裁撤郡兵，取消县兵，当地郡县主官，应专注于发展民生，把有限的银钱，用在该用的地方。经济发展，百姓生活提高，怨气自然减少；民风再彪悍，无事生非者，应者也会寥寥。”
看着杨继慎，继续说道：
“本王两次前来南中，首要目标都是扩充五尺道，道路改善，各地交流增多，对南中的影响会潜移默化。地方治理好的主官，会得到拥护，地方治理不好的主官，不需要等百姓反对，刺史府和司空府就会考虑换人，让更有能力的人上位。以民为本，多做利民利国的事情，治理才能长久，否则改朝换代，是历史的必然。”
杨继慎和杨业，静静地听着，没有说话，两人同样属于统治阶层，民心和地方治理如何，暂时不得而知。
“禀仙师君王，魏兴郡推广高产农作物，粮食早已无忧，辖境内摊丁入亩已经完全实行。此外发现多处煤矿，规模虽然不大，魏兴郡自用足矣。魏兴兼有石灰矿和粘土矿，砖瓦水泥作坊、造纸作坊新开张不少，今年百姓的生活，又有了很大提高。安康城顺江而下，可抵旬阳，商贸往来频繁，与楚国和谐相处，罗刺史上表朝廷的赏赐名单中，杨业忝在其中。”
杨业适时发声，打破了酒席的安静。
摊丁入亩在汉中和魏兴两郡，顺利实施，这事本王知道。李开泰和杨业两位郡守，本就是当地世家大族之一，带头做出表率，肯定算大功一件。
“摊丁入亩顺利实行之事，算是大功一件，本王已经知晓。相信魏兴郡的百姓，在杨爱卿的治理下，日子会越来越好。”
莫名意念一动，人望，两个多月时间，竟然增加八十多万，加上消耗的，差不多有两百七十多万，接近户籍人口一半，委实让人惊喜。益州无疑占据大头，各州刺史府、郡守府和县府，还有小吏们，是值得信赖的；至少能说明，大部份税赋，取之于民，用之于民。
平静的脸上，不由露出喜色，拿出五枚体质果实，递了出去。
“杨业爱卿，希望在长安城，能看到更年轻的你。”
“臣杨业叩谢仙师君王赏赐！”
拜谢完毕，杨业毫不迟疑，接过果实服用，欣喜之色溢于言表。
“建宁郡如何处理，继慎郡守可好好考虑一番，先礼后兵，既要有本王的底线，又不至于太过激烈。当然，需要的时候，杀鸡儆猴未尝不可，雍州的刘仕瞾刺史，没收世家豪绅田地时，就杀过几个人嘛，杨业郡守一定清楚。”
“今天已经很晚了，明日还要继续前往五尺道，扩充道路，晚上的时候，本王都在军营大帐。”
杨继慎和杨业，告辞离去。
占据县城的部落首领，或是一县县令，或是赶走县令取而代之，视县域为自家地盘，发展自身实力。一味怀柔，毫无意义，无论军队武力，还是本王自身实力，已经足够，现在要逼迫他们就范，做识时务的俊杰。不仅建宁郡，朱提郡的南广、堂琅、南昌三县，情形恐怕相差不大，控制南中，任重道远。
杨继慎和杨业，回到郡守府邸。
“继业，替为兄参详一下，该如何行事？”
“继慎兄，箭在弦上，不得不发，不是继慎兄，就是其他人。继慎兄如果觉得为难，可交出建宁府，举家离开此地，安康城欢迎继慎兄一家。不过这样做，继慎兄将失去天大的好机会，说实话，继业很羡慕继慎兄，机会就在眼前，唾手可得。”
“又是何解？”
“益州渝州之事，继慎兄可知？”
“略有听闻，知之不详。”
“罗尚刺史和李特刺史，原是对立两方，遇到仙师君王，都很识时务，归附大隋。仙师君王对于两州发展，不仅引入高产农作物，还支援银钱；如今益州稳定，经济繁荣，罗刺史以此政绩，必定能再服仙果，恢复到三十岁状态。”
“继慎兄如今年近六十，听到这些，难道不心动吗？继业只服用了五枚仙果，已经感受到身体、精神状态的变化，真希望仙师君王能交给继业，更多的事情去办。”
杨继慎今晚亲眼见杨业服用果实，不由得发问：
“继业今晚服用的就是仙果？”
“正是如此，仙果分为三种，继业服用的是能年轻长寿的，还有两种，通常提供给直属军和州兵，能大幅增加力量速度和感知，大隋军才能够所向披靡。”
杨继慎在旁，啧啧赞叹不已。
“继业，仙师君王可会给老哥服用？”
“可知道南匈奴王刘渊？”
“知道，投降了大隋。”
“继慎兄，你只知其一，不知其二。”“愿闻其详！”
“刘渊比你还年长，却越活越年轻，越活越潇洒，何故？以继业的揣测，刘渊对于大隋，极有价值，归附后并州稳定，南匈奴部落纷纷依附，仙师君王故而对其另眼相待。如今的继慎兄，与刘渊有类似之处，如何把握，兄可要好好掂量掂量！”
杨继慎心头一阵热血涌动，连忙施了一礼，诚恳地说道：
“弟可要好好教教为兄！”
杨业不由喟叹，机会不由人，看在杨姓的份上，索性把心中所想，一股脑说出。
“继慎兄，别光盯着建宁，南中乃一州之地，将来是需要刺史的，你长期扎根南中，近水楼台先得月。如同仙师君王所说，区区几个小县，怎么能挡住大隋的脚步；何将军大军在此，兄不可能没有想法，或硬或软，总有法子解决。”
两人又议论一阵，杨继慎当即召来四个儿子，细细商议一番。
第二天清晨，依旧前往五尺道，郁邬县至草海段，这里是高原地带，不乏峡谷和小河流，五尺道或依山势，或顺水流，蜿蜒延伸。比起朱提段，峡谷没有那么险峻，难得有大量巨石切割出来，小河流仅仅三五米宽度，谈不上湍急。一路不断清理扩充道路，清除掉多余的山石，难度虽然大降，但是清理的长度大增；刚处理完几公里，很快又出现几公里的五尺道，需要清理扩充，工程量不可谓不大。
苦力活就是这样，重复简单辛苦的工作，没有太多技术含量，但又不得不做。
黄昏后返回味城军营大帐，沐浴更衣完毕，杨继慎和杨业来访，还带着杨继慎的四个儿子。
“都进来吧！”
众人一一叩拜，杨继慎的四个儿子，身形壮硕，都是孔武有力之人，带着些好奇，偷偷注视着君王。
“禀仙师君王，郡兵已在裁撤中，余者皆可靠忠勇之士。”
“等几日，何将军军中百名勇士，将赏赐果实，郡兵中可挑选二十人，一并赏赐。”
“臣杨继慎叩谢仙师君王！”
“大军改用直属军旗号，待果实赏赐后，五县私兵，征用整编至何将军军中，人数不可多，暂定一千之数，每县两百人，打散后编入军中。征用之人，需贫苦出身，军中待遇一视同仁，从郁邬县开始，具体如何实施操作，你们商议，本王只要结果。”
“趁本王待在味城的时候，速速实施此事，必要时本王会亲临各县。”
“禀仙师君王，大军选拔百名勇士，明日即可完成。”
何元将军回道。
“明日未申时分，军营大帐外进行赏赐，继慎郡守抓紧时间。”
八千大军，征用一千人，分开编入各什，分化融合，日子长了，自会产生效果。军中有当地人引导，对于各县地形，会有更多了解；加上郡兵辅助，拿回各县控制权，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。
“杨业爱卿，可要回安康？”
杨业的作用，就是让杨继慎详细了解大隋，做出正确的判断，目的已经达到，去留看他的意思。
“禀仙师君王，臣杨业愿随侍仙师君王左右，为君解忧！”
“如此甚好，杨爱卿暂时就待在军中，相助何元将军。”
众人继续沟通交流一番，目的很明确，建宁五县不是在五尺道上，就是处于通往昆明的官道上，必须完全掌控，方式方法不限。稳定住建宁郡，才能进一步进入云南郡，从而控制住整个南中。
苦力活每日必干，无人能够替代，每干一分，就减少一分。来往于郁邬县和草海的民众、行商，每每见到驭空的本王，渐渐宽阔的五尺道，无不驻足停下，虔诚地跪拜。
“我乃大隋仙师君王，大伙儿注意安全！”
呼喊一声，算是自我介绍，继续忙自己的活计。
何元的大军和建宁郡兵，一百二十名勇士，都已获得果实赏赐，杨继慎的四个儿子就在其中，两千郡兵的兵器，也得到更换。杨业暂留军中，额外赏赐他力量敏捷和精神果实，多一分实力，多一分自保能力。
单独召见杨继慎，三种果实各拿出五枚：
“继慎郡守，本王先赏赐，后看效果，相信杨卿家不会令本王失望！”
看他年纪有些大，整合五县有危险性，特意让他增强一点自身实力。
“禀仙师君王，臣杨继慎，绝不令仙师君王失望！”
清楚果实作用后，杨继慎的感激之情，布满沧桑的脸庞，双膝跪伏于地，重重磕了三个响头。
五日后，一千直属军，五百郡兵，抵达郁邬县城，全部是骑军，杨继慎亲自率领，杨业以何元将军幕僚名义陪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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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继慎似乎是在斟酌。
“禀仙师君王，何将军大军在此，继慎自无担忧，但此地民风彪悍，郡兵太少，恐弹压不住。”
“边塞之州，必定有直属军驻扎，州刺史府还有州兵，郡兵只是维护地方治安。南中刺史府未成立前，大军不会撤离，弹压一事，无需考虑。裁撤郡兵，取消县兵，当地郡县主官，应专注于发展民生，把有限的银钱，用在该用的地方。经济发展，百姓生活提高，怨气自然减少；民风再彪悍，无事生非者，应者也会寥寥。”
看着杨继慎，继续说道：
“本王两次前来南中，首要目标都是扩充五尺道，道路改善，各地交流增多，对南中的影响会潜移默化。地方治理好的主官，会得到拥护，地方治理不好的主官，不需要等百姓反对，刺史府和司空府就会考虑换人，让更有能力的人上位。以民为本，多做利民利国的事情，治理才能长久，否则改朝换代，是历史的必然。”
杨继慎和杨业，静静地听着，没有说话，两人同样属于统治阶层，民心和地方治理如何，暂时不得而知。
“禀仙师君王，魏兴郡推广高产农作物，粮食早已无忧，辖境内摊丁入亩已经完全实行。此外发现多处煤矿，规模虽然不大，魏兴郡自用足矣。魏兴兼有石灰矿和粘土矿，砖瓦水泥作坊、造纸作坊新开张不少，今年百姓的生活，又有了很大提高。安康城顺江而下，可抵旬阳，商贸往来频繁，与楚国和谐相处，罗刺史上表朝廷的赏赐名单中，杨业忝在其中。”
杨业适时发声，打破了酒席的安静。
摊丁入亩在汉中和魏兴两郡，顺利实施，这事本王知道。李开泰和杨业两位郡守，本就是当地世家大族之一，带头做出表率，肯定算大功一件。
“摊丁入亩顺利实行之事，算是大功一件，本王已经知晓。相信魏兴郡的百姓，在杨爱卿的治理下，日子会越来越好。”
莫名意念一动，人望，两个多月时间，竟然增加八十多万，加上消耗的，差不多有两百七十多万，接近户籍人口一半，委实让人惊喜。益州无疑占据大头，各州刺史府、郡守府和县府，还有小吏们，是值得信赖的；至少能说明，大部份税赋，取之于民，用之于民。
平静的脸上，不由露出喜色，拿出五枚体质果实，递了出去。
“杨业爱卿，希望在长安城，能看到更年轻的你。”
“臣杨业叩谢仙师君王赏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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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建宁郡如何处理，继慎郡守可好好考虑一番，先礼后兵，既要有本王的底线，又不至于太过激烈。当然，需要的时候，杀鸡儆猴未尝不可，雍州的刘仕瞾刺史，没收世家豪绅田地时，就杀过几个人嘛，杨业郡守一定清楚。”
“今天已经很晚了，明日还要继续前往五尺道，扩充道路，晚上的时候，本王都在军营大帐。”
杨继慎和杨业，告辞离去。
占据县城的部落首领，或是一县县令，或是赶走县令取而代之，视县域为自家地盘，发展自身实力。一味怀柔，毫无意义，无论军队武力，还是本王自身实力，已经足够，现在要逼迫他们就范，做识时务的俊杰。不仅建宁郡，朱提郡的南广、堂琅、南昌三县，情形恐怕相差不大，控制南中，任重道远。
杨继慎和杨业，回到郡守府邸。
“继业，替为兄参详一下，该如何行事？”
“继慎兄，箭在弦上，不得不发，不是继慎兄，就是其他人。继慎兄如果觉得为难，可交出建宁府，举家离开此地，安康城欢迎继慎兄一家。不过这样做，继慎兄将失去天大的好机会，说实话，继业很羡慕继慎兄，机会就在眼前，唾手可得。”
“又是何解？”
“益州渝州之事，继慎兄可知？”
“略有听闻，知之不详。”
“罗尚刺史和李特刺史，原是对立两方，遇到仙师君王，都很识时务，归附大隋。仙师君王对于两州发展，不仅引入高产农作物，还支援银钱；如今益州稳定，经济繁荣，罗刺史以此政绩，必定能再服仙果，恢复到三十岁状态。”
“继慎兄如今年近六十，听到这些，难道不心动吗？继业只服用了五枚仙果，已经感受到身体、精神状态的变化，真希望仙师君王能交给继业，更多的事情去办。”
杨继慎今晚亲眼见杨业服用果实，不由得发问：
“继业今晚服用的就是仙果？”
“正是如此，仙果分为三种，继业服用的是能年轻长寿的，还有两种，通常提供给直属军和州兵，能大幅增加力量速度和感知，大隋军才能够所向披靡。”
杨继慎在旁，啧啧赞叹不已。
“继业，仙师君王可会给老哥服用？”
“可知道南匈奴王刘渊？”
“知道，投降了大隋。”
“继慎兄，你只知其一，不知其二。”“愿闻其详！”
“刘渊比你还年长，却越活越年轻，越活越潇洒，何故？以继业的揣测，刘渊对于大隋，极有价值，归附后并州稳定，南匈奴部落纷纷依附，仙师君王故而对其另眼相待。如今的继慎兄，与刘渊有类似之处，如何把握，兄可要好好掂量掂量！”
杨继慎心头一阵热血涌动，连忙施了一礼，诚恳地说道：
“弟可要好好教教为兄！”
杨业不由喟叹，机会不由人，看在杨姓的份上，索性把心中所想，一股脑说出。
“继慎兄，别光盯着建宁，南中乃一州之地，将来是需要刺史的，你长期扎根南中，近水楼台先得月。如同仙师君王所说，区区几个小县，怎么能挡住大隋的脚步；何将军大军在此，兄不可能没有想法，或硬或软，总有法子解决。”
两人又议论一阵，杨继慎当即召来四个儿子，细细商议一番。
第二天清晨，依旧前往五尺道，郁邬县至草海段，这里是高原地带，不乏峡谷和小河流，五尺道或依山势，或顺水流，蜿蜒延伸。比起朱提段，峡谷没有那么险峻，难得有大量巨石切割出来，小河流仅仅三五米宽度，谈不上湍急。一路不断清理扩充道路，清除掉多余的山石，难度虽然大降，但是清理的长度大增；刚处理完几公里，很快又出现几公里的五尺道，需要清理扩充，工程量不可谓不大。
苦力活就是这样，重复简单辛苦的工作，没有太多技术含量，但又不得不做。
黄昏后返回味城军营大帐，沐浴更衣完毕，杨继慎和杨业来访，还带着杨继慎的四个儿子。
“都进来吧！”
众人一一叩拜，杨继慎的四个儿子，身形壮硕，都是孔武有力之人，带着些好奇，偷偷注视着君王。
“禀仙师君王，郡兵已在裁撤中，余者皆可靠忠勇之士。”
“等几日，何将军军中百名勇士，将赏赐果实，郡兵中可挑选二十人，一并赏赐。”
“臣杨继慎叩谢仙师君王！”
“大军改用直属军旗号，待果实赏赐后，五县私兵，征用整编至何将军军中，人数不可多，暂定一千之数，每县两百人，打散后编入军中。征用之人，需贫苦出身，军中待遇一视同仁，从郁邬县开始，具体如何实施操作，你们商议，本王只要结果。”
“趁本王待在味城的时候，速速实施此事，必要时本王会亲临各县。”
“禀仙师君王，大军选拔百名勇士，明日即可完成。”
何元将军回道。
“明日未申时分，军营大帐外进行赏赐，继慎郡守抓紧时间。”
八千大军，征用一千人，分开编入各什，分化融合，日子长了，自会产生效果。军中有当地人引导，对于各县地形，会有更多了解；加上郡兵辅助，拿回各县控制权，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。
“杨业爱卿，可要回安康？”
杨业的作用，就是让杨继慎详细了解大隋，做出正确的判断，目的已经达到，去留看他的意思。
“禀仙师君王，臣杨业愿随侍仙师君王左右，为君解忧！”
“如此甚好，杨爱卿暂时就待在军中，相助何元将军。”
众人继续沟通交流一番，目的很明确，建宁五县不是在五尺道上，就是处于通往昆明的官道上，必须完全掌控，方式方法不限。稳定住建宁郡，才能进一步进入云南郡，从而控制住整个南中。
苦力活每日必干，无人能够替代，每干一分，就减少一分。来往于郁邬县和草海的民众、行商，每每见到驭空的本王，渐渐宽阔的五尺道，无不驻足停下，虔诚地跪拜。
“我乃大隋仙师君王，大伙儿注意安全！”
呼喊一声，算是自我介绍，继续忙自己的活计。
何元的大军和建宁郡兵，一百二十名勇士，都已获得果实赏赐，杨继慎的四个儿子就在其中，两千郡兵的兵器，也得到更换。杨业暂留军中，额外赏赐他力量敏捷和精神果实，多一分实力，多一分自保能力。
单独召见杨继慎，三种果实各拿出五枚：
“继慎郡守，本王先赏赐，后看效果，相信杨卿家不会令本王失望！”
看他年纪有些大，整合五县有危险性，特意让他增强一点自身实力。
“禀仙师君王，臣杨继慎，绝不令仙师君王失望！”
清楚果实作用后，杨继慎的感激之情，布满沧桑的脸庞，双膝跪伏于地，重重磕了三个响头。
五日后，一千直属军，五百郡兵，抵达郁邬县城，全部是骑军，杨继慎亲自率领，杨业以何元将军幕僚名义陪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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