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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4.耍我好玩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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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别说周围人一片惊诧,那男人也一脸诧异,盯着林鹿看了许久。之后,他一扯唇角,嘲讽地笑了一声。

  “比这贵多了的东西,你也没少拿。叫你收你就收,别在这废话了。”

  “可是我真的不想和客人出去……”

  “我们老板也没说要叫你出去啊。”

  那人两手一摊,一声冷笑。

  “他忙得很,又受了伤,没那么多功夫花在你身上。你识相点,乖乖回家去就是了。”

  林鹿一愣,抬起头。

  “什么意思……”

  “没什么意思。我们老板叫我告诉你,既然跳完舞了就快点回去睡觉。别在这种地方乱晃。”

  这熟悉的腔调,叫林鹿一愣。脑子里一个念头闪过。可没等他问出口,男人已经抢先说话了。

  “花给你,拿好了。我得走了。”

  不由分说,大捧玫瑰再次撞进林鹿怀中。此外还有一大瓶香槟,澄澈的金黄液体在瓶中冒着泡,还系着一条镶着金边的精美缎带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
  “剩下的花都在大厅里,你自己去拿吧。想怎么处理随你便,我没空替你扛回去,你也识相点,别为了这种蠢事去麻烦我老板。”

  说着,他转身想走。半路却又停了,转过身来。

  “哦对了,还有句话没带到。”

  说着,他从怀里抽出张软踏踏的餐巾纸,硬塞在林鹿手里。林鹿又想张口,他却连说话机会都没给,转身就走了。

  那样子,仿佛林鹿是什么脏东西。但凡一碰,都会染上瘟疫似的。

  林鹿莫名其妙地低下头。

  手心里躺着一张普普通通的餐巾纸,边缘还印着夜魅的logo。似乎是随手从桌上拿起来,就充当了便签。

  餐巾纸上,潦草几个大字——

  “舞跳得不错。”

  林鹿眼睫一动,咬着嘴唇。隐约猜想渐渐成了形。突然,他发现餐巾纸背面似乎还有字。翻过来,依旧是龙飞凤舞——

  “舞服太暴露,下次不许穿了。”

  这字迹虽然潦草,又因为写在餐巾纸上有些变形。可林鹿还是感觉到莫名的熟悉,似乎是宁致远的字?

  “等等,等一下!”

  林鹿想要叫住黑皮夹克。可他走得太快,就像一阵风,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。

  “别走!你的老板是谁……喂,等等!”

  林鹿追在那人身后。可从舞台方向传来一波又一波声浪,连正常的音响都给盖了过去。骚动越来越大了,隐约听到了“林鹿”的名字,还有一片不可思议的惊呼——

  “什么,真的是他?”

  “不可能!他这么装逼,哪个客人会肯捧他?你们是不是听错了?是不是给傲哥的啊……”

  “嘘!小声点!九百九十九束花啊,花了三百万!要真的有这种金主肯捧他……看看情况再说,别得罪他!”

  “不是说三十万吗?”

  “那只是开胃菜!你去大厅里看看,都快摆不下了!”

  林鹿挤出后台,闯进大厅。只一眼,他就呆愣在了现场。

  奢靡浮华的脱衣舞俱乐部,已然成为一片花海。

  无数玫瑰花束摆在舞台周围,迷离灯光照射在银色花托上,映射出一片灿烂夺目的光芒。数不清有多少玫瑰正在盛开,可这竟然还不是全部——还有几个人来回穿梭着,从外面不断扛着大把花束进来!

  九百九十九束大玫瑰……

  眼看着摆不下了,花海从舞台边一直流淌到门口。仿佛见将一座梦中的花园搬到了眼前,目之所及,都是鲜艳明媚的花朵。夜魅那股子纸醉金迷的奢靡颓废味道,都被鲜花浓郁的芬芳给冲淡了大半。

  每一束玫瑰上,都系着飘逸的绸带。每一条绸带上,都写着林鹿的名字。

  很快,这奢靡而冰冷的俱乐部,就成为了只属于林鹿一人的梦幻般的玫瑰花园。

  “林鹿!”

  “他就是林鹿?”

  “长得还真挺不错哎……就是跳舞时一副清高的脸,好像谁都看不起似的。”

  “可不是么。背后有一出手就是三百万的金主给撑腰,人家用得着看得起我们这种小喽啰?

  不光是脱衣舞演员们,就连客人们都被这场面给震撼住了,聚在一起窃窃私语,可目光却都集中在林鹿身上。林鹿没理会这些聚光灯一样投来的眼神,焦急地找寻着那个人的身影。

  没有宁致远。不管往哪个方向看,都没有他的影子。

  可林鹿却意外再次发现黑色夹克的身影。

  他从门口走进来,叼着烟,怀里还抱着一件外套。一脸不耐烦地冲着林鹿走过来。

  一个照面,连话都不说一声,那外套就被劈头盖脸丢在林鹿身上。

  “老板给你的。”

  “请问,你的老板到底是谁?”

  “林鹿,你是真傻还是装傻?还有很多人会给你送九百九十九束玫瑰是吧?是谁这么大胆子,你说出来,我替老板打断他的狗腿。”

  周围偷听的脱衣舞者都抽了一口冷气。任谁看到这人的眼神,都能听出来,这人是认真的!

  别说打断别人的腿,估计真的叫他杀人,他都不会眨一眨眼!

  可林鹿心思恍惚,浑然未觉。他犹豫地问,

  “是……致远哥吗?”

  “你说呢?”

  “所以,真的是他,对吧。”

  “不知道,要不然你自己去问问他。”

  黑皮夹克撇了撇嘴,

  “老板不署名,你装猜不到,鬼知道你们玩的这是什么情趣。别拉着我,没兴趣掺和这种烂事。”

  “可是……”

  “你可别为难我。我只是个打工仔,惹不起你这种红颜祸水。叫老板知道了,再把我雪藏几年,我可受不起。”

  说到这里,他的眼神深沉起来。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,他瞥了林鹿一眼,这次,林鹿敢肯定地说,之前感觉到的厌恶与排斥,绝不是自己的错觉。

  “不说了。林鹿,你快点把衣服穿好。你们的事,你们自己解决。还有,我们老板说了——‘叫他把外套穿好,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。那件恶心的舞服,这辈子都不要穿第二次。’老板原话,要不要听是你自己的事,反正我话是带到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林鹿蹙起眉头。这一番对话下来,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。可那男人却再不理会林鹿的询问了。板着脸指挥其他人赶紧将花都摆好,他再没有对林鹿说一句话,转身而去。

  林鹿手里攥着那张潦草写就的字条,目送他离开。仿佛一块火热的碳,灼得他手心发烫,心里更是一股股发烫。

  ——这到底算什么啊?忽冷忽热,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。自己病了,最绝望脆弱的时候,毫不留情地走开;却在自己表演的时候,突然砸了这么多钱的礼物?

  ——宁致远,你到底想干什么?

  林鹿咬住了嘴唇。他知道黑夹克说的对。如果真的想知道,就必须亲自去问问他。

  “林鹿!你过来一下,经理要见你。林鹿?你跑什么?喂!”

  身后,是得知消息赶来现场的舞蹈领队。他冲着林鹿大声招呼,似乎很着急。

  林鹿却没有理他。

  他穿过一片混乱的大厅,从满地玫瑰花中狼狈地蹚过。他一边跑一边急切地张望着——可这混乱骚动的大厅里,却并没有宁致远的身影。

  刚才看到的那个方向,早就是人去位空。地上只剩下个碎掉的香槟杯,酒液淌了一地。

  身后一声声呼唤传来,林鹿却充耳不闻。他一路跑到了夜魅俱乐部门外,才猛地刹住脚步。

  在对面街区,大概几十步外的地方,停着一辆黑色越野吉普。

  那个穿黑皮夹克的男人一只胳膊架在车门上,弯腰向里面说了句什么。车门打开,黑皮夹克坐了进去,车门砰地关上,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。

  “致远哥!是你吗?”

  林鹿冲着车子大喊一声。

  远远地,车身一顿,似乎有人踩下了刹车。小鹿向马路那边跑了过去。

  可紧接着,那车子却瞬间加速。林鹿过马路才过到一半,车子已经冲出了小巷,拐了个弯上了宽阔的大路。

  连减速的意思都没有,车子就这么呼啸着从林鹿面前驶过。速度太快,带起的风吹起林鹿的额发。车窗就从他眼前一闪而过,可玻璃是防窥的,里面的一切都看不清楚。

  “致远哥!你等等!我是林鹿啊,你没看到我吗?”

  车子速度极快,就在林鹿的喊声中彻底消失了。

  “致远哥!等等我,我有话要问你!致远哥!”

  再怎么追,也不可能追得上动力强劲的越野车的。林鹿追出了一条街,终于无望地停下了脚步。

  他站在道路中间,穿着暴露又挑逗的舞台服。头发被汗水濡湿了,假血也融化了,顺着脖子淌下来。

  来往行人都在看他,有几个还笑出了声。有人拿出手机,咔嚓咔嚓拍着照片。

  林鹿不住喘气。他咬着嘴唇,低下头,看到怀里那大捧怒放的玫瑰。

  狠狠一砸,花束跌落尘埃。鲜嫩欲滴的花瓣掉了不少,原本明媚的花朵上,也沾染了不少尘土。

  林鹿呆呆看着狼藉的玫瑰花,眼圈儿忍不住红了。

  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这么耍我真的很好玩吗?可我也是人,也会难过的啊……”

  风吹来了,很冷。这么一折腾,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头昏脑涨,应该是发了烧。方才全凭一股心气顶着,林鹿才能追着车子跑出这么远。可此刻,再次被孤单单丢在路边,硬撑起来的精神头都消散得一干二净。

  那股子难受劲儿又涌上来了,叫他有些干呕。

  抬手捂住嘴,林鹿才发现,自己怀里还抱着件衣服。

  散发着浓郁芬芳的玫瑰落在地上,另一股味道才浮现出来。

  那是林鹿极为熟悉的木调沙龙香,带着沉郁的烟草气。除此之外还有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道……

  愣了愣,林鹿摊开外套。从内衬接近腰腹的地方,他看到了几块暗暗的污痕。手指捻上去,擦出了一抹临近干涸的红。

  ——血?author_say小鹿,终究还是放不下他的致远哥。

  突然想到三框的歌词……

  “谁能十年悲苦付之一笑射落月当空,是爱是痴莫非你真的不懂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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