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3.你到底要昏迷多久才肯醒?_被扫地出门后渣攻跪求我回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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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3.你到底要昏迷多久才肯醒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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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呼呼……呼……”

  林鹿鼻翼张着,呼吸又短又急。高烧加上缺氧,脸颊浮起两道嫣红。

  他烧得人事不知。连宁致远何时又回到了房间都不知道。

  也就更不知道,宁致远用怎样复杂深沉的目光注视着他了。

  此刻已经是夜晚。孤月高悬,银白的光静静洒在林鹿雪白赤裸的身上。手腕皮带紧紧勒着,浮起僵肿的青痕。脖子上那一道勒痕,淤血也浮了起来,变成了紫红色。

  宁致远在他身边跪下,手指轻轻拂过他赤裸的身子。能感觉到手掌下林鹿的颤抖,和他身上烫人的温度。

  “林鹿啊林鹿。你知道,上一个胆敢忤逆我的人,是个什么下场么?”

  手指插进发丝,将林鹿缭乱前发拂起。宁致远注视着林鹿早没有了血色的一张脸。

  上一个对他不敬的人,被他封在水泥里,丢进了公海。那是个毒贩子,想拉拢他手下兄弟做下线,却被宁致远发现了。

  就算是那种亡命徒,见了宁致远也吓得双腿发抖。当然,这改不了他必死的结局。就算是挣扎了几下,也不过是叫他自己的两腿之间多了个血窟窿。填进水泥的时候,嘴里堵着自己那块肉,好保证他再也别想骂出半句来。

  ……那个人,可没有将水浇到宁致远的头上。所谓的不敬,也只是在听到自己必死无疑后,绝望地骂了一句娘。

  “真是蠢货。一定要和我对着干。你乖一点,想要什么没有?”

  自言自语着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可感叹过了,宁致远自己却又觉得有点好笑。

  “可是你想要的,也就是钱吧。你这种人,还能指望些什么?也是我自己想太多了。”

  说着,他拦腰将林鹿抱起来。

  林鹿依旧昏迷不醒。高热中,他打着哆嗦,本能地向宁致远怀里缩去。无意的举动,却取悦了宁致远。

  他低声笑了笑,

  “你看看你。若是你醒着时候的撒娇功夫有这时候一半好,恐怕也不至于搞到这样。这种蠢货,恐怕也就我这里能容得下你了。”

  进了套房,宁致远将林鹿抱在怀中,替他解开了手脚上的桎梏。顺手从床头柜里取出活血化瘀的药膏,用力揉在伤处。

  自然是疼的。被绑了这么久,根本不通血流,这一下子走血的酸麻就叫人受不了。宁致远手劲又大,一点未曾容情。烧得人事不知了,林鹿还是呜咽着叫痛,那声音像是只冻得发抖的小猫。

  宁致远看他一眼,手上一点没放轻。只是往自己嘴里送了一枚退烧药,便低头噙住他嘴唇。舌头卷着药丸送进他口中,顺便堵住了所有呻吟。

  林鹿眼睫一颤,作势欲呕。宁致远又直接含了口温水送进去。唇舌缠绵好一会,药丸都快化了。他才松开林鹿,低声道,

  “给我乖乖吞下去。要不然饶不了你。”

  对着昏迷的林鹿,宁致远居然还威胁得绘声绘色。这一刻,他一点也不像方才那个活阎王,反倒像是终于找回自己最爱玩具的顽童,嚣张里带着心满意足。

  林鹿也真像是个死物。软软地躺在怀里,一动也不动。除了痛到极点时才哼哼几声,其他时候,就是个任人摆布的死物。

  他就这么昏迷着,躺在宁致远的怀里。这一睡,就是整整二十多个小时。

  ……

  “宁总……”

  “滚出去!”

  一身暴喝,让才推开门的小周一愣。他站在套房门口不知所措地问了一句,

  “怎么了,宁总?”

  “你连敲门都不知道吗?!”

  “啊?敲门?可是……”

  ——可是我是您的私人助理。进您的办公室,从来不用敲门的啊。

  小周这下子更摸不着头脑了。站在办公室和套房中间那道门前,他却不敢再往里面走了。

  宁致远声音传了来,人却看不到。小周只能面对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发呆。

  仔细听去,耳边似乎传来阵阵水声。小周左右看了一会,目光锁定在浴室门外。

  “宁总,你在洗澡啊?”

  没人理他。

  过了一会,浴室门才被推开。宁致远沉着一张脸,裸着上身走了出来。

  他下身还穿着那件西裤,裤脚有点打湿了。仔细看看,似乎还溅上些红点子,像是舞台妆上的油彩。

  “宁总,你叫我去找医生,我找到了。现在人就在门外,宁总你是哪里不舒服?”

  弱弱问了一句,只得到一个白眼。

  小周真不明白,洗个澡被打扰而已,宁总至于吗?都是大男人,有什么不能看的?又不是藏着你媳妇,生怕人家看去了半块肉……

  对了,说起媳妇,林哥他人呢?

  一边疑惑着,小周目光就和宁致远对上了。宁致远取了一条大浴巾,又从衣帽间里拿出来一件雪白的衬衫。可他没把衬衫换上,而是扬起眉毛,目光不善地盯着小周。

  “宁总,林哥在哪?”

  “嗯?”

  不善的目光投来。小周心中一凛,目光瞟向紧闭的浴室门。

  宁总一个大男人洗澡,门关那么紧做什么?不不,更重要的是,要是宁总自己在里面,他人都出来了,门还关那么紧做什么?!

  “林哥他该不会在……宁总我明白了我这就滚!马上去外面办公室等你忙完了你再喊我!”

  话音未落,小周已经窜出了卧室,砰地一声关上了身后的门。

  而宁致远冷冷看着关上的门,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。

  他只是赤着脚走回浴室。一片雾气氤氲中,他拉开浴帘。

  小周脑子里想些什么,宁致远大概能猜到。可惜的是,那些旖旎缱绻的景色,这里一点也没有。

  林鹿歪倒在豪华按摩浴缸里,眼圈下面乌青着。他依旧昏迷着,半点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。

  昨晚给林鹿喂了药,宁致远连夜叫了医生。几个医生会诊许久得出结论——身子虚弱,又受了风寒。这一场病症来势汹汹,恐怕会很伤身,建议多多卧床静养。

  但是若说别的毛病,确实也没有。按理说,睡上几个小时,打上几针营养针,也就该醒了。

  宁致远也就安心地抱着林鹿等了许久。等到天边泛白了,怀中人高烧退了,装着葡萄糖和营养液的点滴袋都空了,林鹿却依然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。

  “林鹿,你什么意思?”

  宁致远将林鹿拽了起来。他只拽了林鹿一只胳膊。林鹿全身重量,也就都悬在这胳膊上。其余部分依旧软绵绵垂着,头也低垂一边,依旧是那副玩偶一样的死物姿态。

  宁致远强装无事发生的脸上,终于绷不住了,裂开一丝焦躁。

  “睡也睡了,烧也退了。昨天又没有真的上了你……就连你胳膊上的烫伤,我都给你涂过了药。”

  说到这,宁致远想起了什么似的。将林鹿那条胳膊抬起来看了看——方才洗澡时保护得还不错,烫伤处绷带都没有被水打湿。放下了心,他将注意力转回林鹿身上。

  “对你够宽容的了!你还想怎么样?该死……你究竟打算拖到什么时候才醒过来?!”

  骂到最后,算是在吼了。然而昏迷就是昏迷。骂得再大声也没用的。

  林鹿依然一动不动,反而是宁致远愈发焦躁。屋子里绕了好几圈,突然抓起电话,

  “去订语蔷西饼屋的点心,曼陀罗家的巧克力,再去声声慢点一桌招牌菜,配菜不要放辣……什么白雾爱吃辣?他爱吃辣关我什么事?叫你们送到这里来!蠢货!”

  一声低吼,砰地摔了电话。宁致远横眉冷眼瞪着林鹿,

  “你看看,遇到了这么点事情,一个个比你还蠢!我点了菜,你不是爱吃这些甜腻腻的东西么?你要是醒了,自然有得吃;若是还不醒……”

  若是不醒,又能怎么样呢?动手教训一顿?威胁他赶他出去?还是强迫他与自己交欢?

  惩罚不是没有过。甚至都不止一次了。可没什么用,林鹿反而越来越不懂事,昨天竟然都敢违逆自己的意思了。

  不是为了钱吗?那就要钱啊?继续跪在自己脚下,开口来要钱啊……现在宁氏蒸蒸日上,就算他还想再要十亿,也不是给不起。

  闹到这样,逼得自己对他狠心,有什么必要?真是蠢透了!想要什么,跪下来要啊。难道还指望自己跪过去,问他究竟想要什么,再双手捧过去,好求他留下来吗?

  怎么可能!

  ……

  宁致远出来时,小周单独坐在长条沙发最左边。剩下大半个沙发,却都被阿程占据了。

  阿程两手伸展着搭在沙发背上,高高翘起二郎腿。他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小周脸上转,唇边笑意张扬。

  至于小周,头偏向窗外,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外面的云。似乎打定了主意不看阿程,哪怕是一眼。

  “宁总,您出来啦?”

  看到宁致远,小周蹦了起来。

  “宁总,您昨天叫我去查林哥和厉行之间的事情,我去查了。”

  宁致远嗯了一声,坐回位置。

  办公桌下,宁致远踩在柔软的纯白羊皮地毯上。羊毛长而柔软,与他漆黑的皮鞋对比鲜明。

  脑子里骤然闪过的,是几个月前林鹿躺在这里的样子。蜷着身子,一身玉白的皮肤裸露在外。啜泣着,脸上泪痕纵横,满身都是暧昧的疼爱痕迹……

  “……所以宁总,林哥当时受到了极大的精神创伤,病历上都写着的!医生的诊断不会骗人,林哥真的是被强迫的!不然,这精神打击怎么来的?之后他昏迷了好几天都没有醒,医院都有记录,根本不可能造假的!”

  宁致远飘忽的思绪突然被拽了回来。

  他抬起头,

  “昏迷?”

  “是啊,昏迷!都是创伤和药物的后遗症!病历上都写着的,宁总你看——‘精神创伤导致噩梦以及幻觉。无法醒来,需要外界强力刺激及患者内心动力,帮助恢复的原则……避免强烈精神刺激,诱导二次发作。可能会激发更大的精神创伤。他甚至可能再不能分清幻觉与现实……’”

  宁致远抬起眼,脸色有点难看。

  “创伤?他活得好好的,哪来的创伤?”

  “那不是从酒吧街回来的那一天晚上……您自己亲自下的手吗?”

  说到这里,小周脸上也有点难看了。可也不可能瞒着,他小心翼翼地提示道,

  “前一天晚上,您自己和林哥在一起。第二天,就叫我把他赶出去了……可能就是那天的事对林哥刺激太大,叫他醒不过来吧。”author_sa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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