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8.同是天涯沦落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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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鹿衣服还没换完，就听到外面一阵喧闹。
“你们让我进去！庄大少特意给我准备的更衣间，怎么可能给了别人！夜魅这地方还没人敢这样对我，我才是这里的头牌！”
是小傲！
林鹿赶紧穿好衣服开了门。门外，小傲被好几个工作人员围着，疯了一样想要闯进更衣室来。看到林鹿出现，他一下子停了动作。视线盯在林鹿身上，两只眼睛一点点红起来了。
“林鹿，我想和你谈一谈。”
“谈什么谈？”
一边工作人员蛮横地拦住小傲，
“小傲，劝你不要闹。你在夜魅吃香的喝辣的，不都是老板和庄大少赏饭吃？现在庄大少虽然捧林鹿，可没说不要你了不是？怎么，你还想人家专宠你一个啊？也不想想，这夜魅是什么地方，可能么！劝你少做梦，乖乖回去表演，以后再傍上别的老板，也少不了你的好处！”
工作人员劝得理直气壮，小傲眼睛却是越来越红。就连嘴唇都开始抖了。
“林鹿。”
喊了一声，再没有下文，林鹿抬起头，看到小傲双膝一折，竟然跪下了。
“小傲？！”
不光林鹿，就连周围那几个围观的人也都惊呆了。可他们很快反应过来，上前拉扯小傲，
“什么意思？撒泼是吧！快起来，别在这里跪着，叫庄大少知道了我们都得倒霉！”
他们急了，撕扯力气极大。小傲被拽得东倒西歪，却说什么都不起来。
“林鹿！我求求你，我知道我不如你！你好看，气质好，跳舞跳的也好我都知道的！可我真的喜欢庄大少，我求求你不要抢走他，我可以走，我把夜魅的头牌让给你！你要钱，我有积蓄，我把钱都给你，你不要抢走他好不好！求求你了！”
“越说越离谱了是不是！赶紧起来！”
“不要，求求你林鹿！你想要怎么样？你说，我能办到的我都……你们放开我！别拽我，让我说完！林鹿！求你了，我真心喜欢他，真的……”
“你们放开他！”
那些人就要把小傲拽到一边去了，谁料到竟然是林鹿扑过来，将他们推开？就这么一眨眼，林鹿拉起小傲进了更衣室，砰地推上了房门。
“开开门！林鹿，你疯了？我们他妈的是帮你解决他……你赶紧开门，让他走！”
“不用你们解决他！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！我也不需要你们赶他走！他只是想和我谈谈，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冲门外喊了一句，也不管那些人再嚷嚷些什么。林鹿俯下身，抱住了小傲。
“对不起。”
他说。
小傲惊讶地睁大眼睛。
“你为什么要道歉……”
“因为我也……喜欢过一个人。我知道被抢走喜欢的人，心里有多难过。对不起，小傲，我没有想要这个更衣室，我也没有想要抢走他。这只是个意外，我很抱歉……别难过了。你只是喜欢他，你有什么错？”
小傲大睁着眼睛，嘴唇发抖。他笑了起来，
“我只是喜欢他……我有什么错？我的错……我的错就是我喜欢他……我凭什么喜欢他？不行的，我这么贱，我只配给他艹！可我哪里配得上喜欢他！“
越说，他肩膀抖得越厉害。属于“夜魅头牌“的孤傲和刻薄不过是保护色，脆弱的壳就这么碎裂成渣。小傲突然用力搂住林鹿，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。
“我不配啊！林鹿，我和你不一样，我是个**，我到处陪人睡，我不配喜欢他！他是豪门少爷，他那么好，我算个什么东西！凭什么喜欢他！我要是你就好了，我要是没陪过客就好了，他会不会看看我……他会不会喜欢我？我为什么要痴心妄想这些？我是个**，还是个**，我明知道我配不上的，可我管不住自己！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喜欢上他啊！“
他哭得撕心裂肺，肝肠寸断，浑身都在发抖。两只胳膊将林鹿箍得紧紧的，泪水浸透了林鹿肩膀。
两行泪顺着林鹿脸上滑了下来。
好像哭的人不是小傲，而是自己。好像问这个问题的人也不是小傲，他只是替林鹿嘶吼出了心里最深的疮疤——我只是喜欢你，究竟有什么错？
还是说……我喜欢你这件事，就已经是最大的错了？
林鹿抹了一把眼泪。如果喜欢人也是错，也要收到惩罚，那他受得罪也够多了吧。可他要还是改不了，又该怎么办？
谁能告诉他，究竟该怎么办？
……
林鹿小傲相拥而泣，在对方的怀抱中流着自己的泪。
他们却不知道，一个高精度针孔摄像头正对准他们。两人的一举一动，都清楚地传到了另一间房间之中。
那是一座“不存在”的房间。
因为不管是从夜魅初建的建筑设计图，还是现在备案在城市管理局里面的建筑构架图里，夜魅都是一座占地庞大，两层高的地上建筑。地底下除了地基，本该一无所有。
很少有人知道，这歌舞升平的销金窟下，竟然有一个极为隐蔽的套间。其中装饰之奢华**，比上面公开的脱衣舞俱乐部，还要略胜一筹。
此刻，一个年轻的男人就坐在这“不存在”的房间里。
他盯着监视器，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。小傲和林鹿说话的声音，清楚地从里面传了出来。
“这个林鹿果然有意思。送上门的优待，捧给他的特权，当初踩过他的人送到他脚底下，就等着他狠狠踩下去……居然没有？若是别人，只怕早就报复回去，不扒了小傲一层皮都不会罢休的。”
“是啊，就是个不识好歹的傻子！”
夜魅老板恭敬地站在一边，此刻哼了一声。
“蠢材！要不是这样，也不至于这么久都不肯跟客人出台。害我损失了多少钱？”
他说完，那年轻男人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这不叫蠢，这叫做纯——要不然，怎么会叫我弟弟念念不忘，家都不要了，一心跑到什么圣依丝去发展呢？”
很明显，提到弟弟的时候，男人的笑容明显加深了，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。
“庄大少是因为您弟弟的缘故。所以对林鹿才这么优待吗？”
“优待？我为什么要优待他？”
摩挲着嘴唇，庄大少露齿一笑。
“我就是想看看把他这个纯情的师弟，玩到崩溃，再踩到泥巴里去，是个什么感觉。我弟弟可是很看重他的，据说就是看重这份干净。他也很看不上我，无非是嫌我脏——我倒要看看，发现他干净的师弟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脏，他会是个什么表情？”
夜魅老板张了张嘴，竟无言以对。
他只是贪，最多有点卑鄙，可显然还是个普通人。不够变态，当然理解不了眼前这位的精神世界。
可他马上就想起来，虽然这是位变态，却也是个极为有钱的变态——庄氏家族财大气粗，虽然近年有点颓势，但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大世家。手指头缝里漏出来点，也够养活他们这种夜总会了。
他赶紧附和几声，讨好大金主。
“庄大少，您就是厉害！这些人哪里玩的过您啊！就看小傲，真是对您死心塌地，您看，他哭得多惨！
庄大少，您驯养小傲也这么久了。这精神驯养可真厉害，您这些日子若即若离的，他的魂儿都快丢了！之前捧得他那么高，今天再用林鹿把他一脚给踹下来。他还不一定要怎么崩溃呢！您就算叫他去死，他怕也会乖乖去的。之后，您想怎么收拾他，他肯定都乖乖听话了！庄大少，都到了这一步了。小傲这条放养的金鱼，您也该收网了吧？”
他谈论起小傲的口气，仿佛那不是个活人，只是个任由他们随意操纵情感、玩弄灵魂的玩物。那位庄大少听了，不但没有半点反感，反而笑了起来。
“是吗？也不一定吧。愿不愿意为了我去死，那不是得死一次之后，才能知道吗？”
“啊，那您的意思……？”
“倒是也差不多了。再拖下去，我也快失去兴趣了。毕竟也花了不少钱呢，最近就把他收成宠物玩玩吧。之后再找个机会，看看他究竟肯不肯真的为我去死……”
像是想到什么极为兴奋的事情，庄大少眯起眼睛，呼吸都重了几分。
夜魅老板迟疑道，
“那，那要是真的……”
“真的怎么样？”
“没什么，没什么。”
夜魅老板讪讪笑着，退后一步。反而是庄大少轻蔑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想问真的死了怎么办？呵，死了就死了。你放心，就算有人闹上门，随便给点钱就打发了。无所谓的。”
“呵呵，呵呵。您说的是。”
可想了想，夜魅老板还是有点不甘心——毕竟小傲也是他手下一颗摇钱树，一年到头给他赚不少钱呢。真被玩死了，人他无所谓，损失的钱可怎么办啊？
“不过，我看小傲对您是一片真心。要不……”
“真心？我要他的真心有什么用？”
随手揉了揉头发，庄大少眼神冷酷。
“他自己愿意为我死去活来，何必拦着他呢。再说我也没试过，找点乐子也没什么。试试看吧。说不定，最后他死不了呢？”
“是是，您说的对。庄大少，本周日您看怎么样？我把一切都给您准备好。”
“可以。还有那个林鹿，你别忘记了。周日的重头戏是他，小傲不过算是个配菜。记住了么？”
“啊？您要他们两个一起伺候您？”
“对啊。这样才更刺激啊。”
“可小傲他那个性子……”
“是啊，他盼了那么久。可算我同意宠幸他，却不得不和林鹿一起……好容易到了天堂，却被一脚踹进了地狱。你说，他脸上该是什么表情呢？”author_sa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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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鹿衣服还没换完，就听到外面一阵喧闹。
“你们让我进去！庄大少特意给我准备的更衣间，怎么可能给了别人！夜魅这地方还没人敢这样对我，我才是这里的头牌！”
是小傲！
林鹿赶紧穿好衣服开了门。门外，小傲被好几个工作人员围着，疯了一样想要闯进更衣室来。看到林鹿出现，他一下子停了动作。视线盯在林鹿身上，两只眼睛一点点红起来了。
“林鹿，我想和你谈一谈。”
“谈什么谈？”
一边工作人员蛮横地拦住小傲，
“小傲，劝你不要闹。你在夜魅吃香的喝辣的，不都是老板和庄大少赏饭吃？现在庄大少虽然捧林鹿，可没说不要你了不是？怎么，你还想人家专宠你一个啊？也不想想，这夜魅是什么地方，可能么！劝你少做梦，乖乖回去表演，以后再傍上别的老板，也少不了你的好处！”
工作人员劝得理直气壮，小傲眼睛却是越来越红。就连嘴唇都开始抖了。
“林鹿。”
喊了一声，再没有下文，林鹿抬起头，看到小傲双膝一折，竟然跪下了。
“小傲？！”
不光林鹿，就连周围那几个围观的人也都惊呆了。可他们很快反应过来，上前拉扯小傲，
“什么意思？撒泼是吧！快起来，别在这里跪着，叫庄大少知道了我们都得倒霉！”
他们急了，撕扯力气极大。小傲被拽得东倒西歪，却说什么都不起来。
“林鹿！我求求你，我知道我不如你！你好看，气质好，跳舞跳的也好我都知道的！可我真的喜欢庄大少，我求求你不要抢走他，我可以走，我把夜魅的头牌让给你！你要钱，我有积蓄，我把钱都给你，你不要抢走他好不好！求求你了！”
“越说越离谱了是不是！赶紧起来！”
“不要，求求你林鹿！你想要怎么样？你说，我能办到的我都……你们放开我！别拽我，让我说完！林鹿！求你了，我真心喜欢他，真的……”
“你们放开他！”
那些人就要把小傲拽到一边去了，谁料到竟然是林鹿扑过来，将他们推开？就这么一眨眼，林鹿拉起小傲进了更衣室，砰地推上了房门。
“开开门！林鹿，你疯了？我们他妈的是帮你解决他……你赶紧开门，让他走！”
“不用你们解决他！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！我也不需要你们赶他走！他只是想和我谈谈，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冲门外喊了一句，也不管那些人再嚷嚷些什么。林鹿俯下身，抱住了小傲。
“对不起。”
他说。
小傲惊讶地睁大眼睛。
“你为什么要道歉……”
“因为我也……喜欢过一个人。我知道被抢走喜欢的人，心里有多难过。对不起，小傲，我没有想要这个更衣室，我也没有想要抢走他。这只是个意外，我很抱歉……别难过了。你只是喜欢他，你有什么错？”
小傲大睁着眼睛，嘴唇发抖。他笑了起来，
“我只是喜欢他……我有什么错？我的错……我的错就是我喜欢他……我凭什么喜欢他？不行的，我这么贱，我只配给他艹！可我哪里配得上喜欢他！“
越说，他肩膀抖得越厉害。属于“夜魅头牌“的孤傲和刻薄不过是保护色，脆弱的壳就这么碎裂成渣。小傲突然用力搂住林鹿，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。
“我不配啊！林鹿，我和你不一样，我是个**，我到处陪人睡，我不配喜欢他！他是豪门少爷，他那么好，我算个什么东西！凭什么喜欢他！我要是你就好了，我要是没陪过客就好了，他会不会看看我……他会不会喜欢我？我为什么要痴心妄想这些？我是个**，还是个**，我明知道我配不上的，可我管不住自己！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喜欢上他啊！“
他哭得撕心裂肺，肝肠寸断，浑身都在发抖。两只胳膊将林鹿箍得紧紧的，泪水浸透了林鹿肩膀。
两行泪顺着林鹿脸上滑了下来。
好像哭的人不是小傲，而是自己。好像问这个问题的人也不是小傲，他只是替林鹿嘶吼出了心里最深的疮疤——我只是喜欢你，究竟有什么错？
还是说……我喜欢你这件事，就已经是最大的错了？
林鹿抹了一把眼泪。如果喜欢人也是错，也要收到惩罚，那他受得罪也够多了吧。可他要还是改不了，又该怎么办？
谁能告诉他，究竟该怎么办？
……
林鹿小傲相拥而泣，在对方的怀抱中流着自己的泪。
他们却不知道，一个高精度针孔摄像头正对准他们。两人的一举一动，都清楚地传到了另一间房间之中。
那是一座“不存在”的房间。
因为不管是从夜魅初建的建筑设计图，还是现在备案在城市管理局里面的建筑构架图里，夜魅都是一座占地庞大，两层高的地上建筑。地底下除了地基，本该一无所有。
很少有人知道，这歌舞升平的销金窟下，竟然有一个极为隐蔽的套间。其中装饰之奢华**，比上面公开的脱衣舞俱乐部，还要略胜一筹。
此刻，一个年轻的男人就坐在这“不存在”的房间里。
他盯着监视器，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。小傲和林鹿说话的声音，清楚地从里面传了出来。
“这个林鹿果然有意思。送上门的优待，捧给他的特权，当初踩过他的人送到他脚底下，就等着他狠狠踩下去……居然没有？若是别人，只怕早就报复回去，不扒了小傲一层皮都不会罢休的。”
“是啊，就是个不识好歹的傻子！”
夜魅老板恭敬地站在一边，此刻哼了一声。
“蠢材！要不是这样，也不至于这么久都不肯跟客人出台。害我损失了多少钱？”
他说完，那年轻男人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这不叫蠢，这叫做纯——要不然，怎么会叫我弟弟念念不忘，家都不要了，一心跑到什么圣依丝去发展呢？”
很明显，提到弟弟的时候，男人的笑容明显加深了，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。
“庄大少是因为您弟弟的缘故。所以对林鹿才这么优待吗？”
“优待？我为什么要优待他？”
摩挲着嘴唇，庄大少露齿一笑。
“我就是想看看把他这个纯情的师弟，玩到崩溃，再踩到泥巴里去，是个什么感觉。我弟弟可是很看重他的，据说就是看重这份干净。他也很看不上我，无非是嫌我脏——我倒要看看，发现他干净的师弟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脏，他会是个什么表情？”
夜魅老板张了张嘴，竟无言以对。
他只是贪，最多有点卑鄙，可显然还是个普通人。不够变态，当然理解不了眼前这位的精神世界。
可他马上就想起来，虽然这是位变态，却也是个极为有钱的变态——庄氏家族财大气粗，虽然近年有点颓势，但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大世家。手指头缝里漏出来点，也够养活他们这种夜总会了。
他赶紧附和几声，讨好大金主。
“庄大少，您就是厉害！这些人哪里玩的过您啊！就看小傲，真是对您死心塌地，您看，他哭得多惨！
庄大少，您驯养小傲也这么久了。这精神驯养可真厉害，您这些日子若即若离的，他的魂儿都快丢了！之前捧得他那么高，今天再用林鹿把他一脚给踹下来。他还不一定要怎么崩溃呢！您就算叫他去死，他怕也会乖乖去的。之后，您想怎么收拾他，他肯定都乖乖听话了！庄大少，都到了这一步了。小傲这条放养的金鱼，您也该收网了吧？”
他谈论起小傲的口气，仿佛那不是个活人，只是个任由他们随意操纵情感、玩弄灵魂的玩物。那位庄大少听了，不但没有半点反感，反而笑了起来。
“是吗？也不一定吧。愿不愿意为了我去死，那不是得死一次之后，才能知道吗？”
“啊，那您的意思……？”
“倒是也差不多了。再拖下去，我也快失去兴趣了。毕竟也花了不少钱呢，最近就把他收成宠物玩玩吧。之后再找个机会，看看他究竟肯不肯真的为我去死……”
像是想到什么极为兴奋的事情，庄大少眯起眼睛，呼吸都重了几分。
夜魅老板迟疑道，
“那，那要是真的……”
“真的怎么样？”
“没什么，没什么。”
夜魅老板讪讪笑着，退后一步。反而是庄大少轻蔑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想问真的死了怎么办？呵，死了就死了。你放心，就算有人闹上门，随便给点钱就打发了。无所谓的。”
“呵呵，呵呵。您说的是。”
可想了想，夜魅老板还是有点不甘心——毕竟小傲也是他手下一颗摇钱树，一年到头给他赚不少钱呢。真被玩死了，人他无所谓，损失的钱可怎么办啊？
“不过，我看小傲对您是一片真心。要不……”
“真心？我要他的真心有什么用？”
随手揉了揉头发，庄大少眼神冷酷。
“他自己愿意为我死去活来，何必拦着他呢。再说我也没试过，找点乐子也没什么。试试看吧。说不定，最后他死不了呢？”
“是是，您说的对。庄大少，本周日您看怎么样？我把一切都给您准备好。”
“可以。还有那个林鹿，你别忘记了。周日的重头戏是他，小傲不过算是个配菜。记住了么？”
“啊？您要他们两个一起伺候您？”
“对啊。这样才更刺激啊。”
“可小傲他那个性子……”
“是啊，他盼了那么久。可算我同意宠幸他，却不得不和林鹿一起……好容易到了天堂，却被一脚踹进了地狱。你说，他脸上该是什么表情呢？”author_sa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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