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7.伪装撕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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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现在，乖乖滚出去。只要你听话，主人就会继续宠爱你的。
听了这句话，林鹿完全呆住了。
“庄大哥？！你怎么能这样？小傲他这么喜欢你，他病了你知道吗？他受伤了，而且发烧了，你竟然要把他赶出去？”
“庄‘大哥’？”
在“大哥”两个字上加了重音，庄晨舔了舔杯沿，抬起了头，目光刺得林鹿向后一缩。脸色发白了。
“谁给你的错觉，让你觉得你可以喊我一声大哥？莫非，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么。”
嘲讽冰冷，叫林鹿愣了。他确实是顺着师哥的兄长这个身份叫了一声“大哥”，根本没想过其他。可庄晨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剜了过来，就像在看什么脏东西。
然后他伸出手，食指随意勾了勾。小傲摇摇晃晃地坐起来，往庄晨方向去。到了跟前，他腿弯一软，摔跪在庄晨脚下。
庄晨没扶他。他只是搔弄着小傲的下巴，像是在逗一只幼犬。
“小傲，你这个朋友想要给你出头。他觉得是我把你赶了出去，对你不公平了。你自己说，我对你好不好？”
小傲的眸子里显出痛苦的神色。可他闭了闭眼，低声说，
“庄大少对我很好。”
“那么你呢？你乖不乖？”
“我……”
小傲跪不稳了，两只手撑在地上，依旧不停地晃。他轻声说，
“我知道，昨晚之后我该离开的。可我想见到您……”
原本带着亵玩意味的搔弄停下了。庄晨脸一沉，手指勾住小傲上颚，使劲往上一抬！
“答非所谓？”
小傲眼神凄楚，腮边因为高烧泛着红。他勉强答道，
“我不乖……对不起，是我不乖……”
“好孩子。”
庄晨立刻变了面孔。他又开始笑了，还是那种玩世不恭里带了些风流邪意的笑。他手掌摸在小傲头顶，极轻柔地抚弄着。说话声音也温柔到了极致。
“真乖，好孩子。这样我才会喜欢你。要对主人说实话的，知道吗？”
小傲点点头，闭上了眼。好像被推在悬崖边威胁要将他丢下去的人，却突然被一把拽了回来，还得到了一个温柔的拥抱。他精神极度紧张后又突然松弛，看起来整个人都要垮了。
那样子，仿佛这个给他拥抱的庄晨就是他的全世界。而他似乎已经无法意识到，其实将他悬在悬崖边的恶魔，也是同一个“他”。
“可是对主人撒谎的坏孩子，却要被惩罚的。小傲，你觉得呢？”
小傲茫然地睁开眼睛。他看着庄大少手腕一翻，不知在那杯红酒里做了什么手脚。腥红的酒液里突然腾起一串泡泡，什么东西沉到了杯底，迅速消融不见了。
“喝了它。”
“这是什么？”
好歹是出身夜魅。小傲当然知道，不明来历的“酒”绝不能乱喝。但庄晨就在他面前光明正大地将那东西丢在酒杯里，自然有他的用意。
他带着温柔的笑，玻璃面具下，目光却冰冷。盯着小傲，他柔声问道，
“你是不相信我么？”
“不是的！庄大少，不是……”
“那就喝了它。”
声音更加温柔了，几乎有蛊惑人心的力量。庄晨俯下身，嘴唇轻轻触在小傲耳垂边，
“我给你的东西，你都不肯喝。宝贝，我怎么能相信，你是真的爱我？”
“可我是真的爱你……”
“所以，证明给我看。”
空气似乎凝滞了。小傲睁大眼睛，眼神里依旧满是挣扎。可这个折磨了他这么久，若即若离地撕扯着他的心的男人，此刻就在他面前。甚至，还在温柔地亲吻他的耳垂，面颊，眼睛……仿佛陷入迷幻境地，小傲颤颤巍巍向那杯酒伸出了手。
“好孩子。”
低声嘉许一句，庄晨笑了。他满意地看着小傲折服于他的蛊惑之下，向着危险的深渊滑去。
“不要喝！”
一只手夺过酒杯，啪地摔向地面！
腥红酒液四溅，浸透了柔软的地毯。中间还有星星点点白色颗粒，是没能完全溶解的药片。
屋子里的空气都凝滞了。庄晨眯着眼睛看了林鹿许久，突然站起来。将小傲抱在怀中。小心翼翼的样子，就像抱着什么特别珍惜的宝贝。单薄的睡衣从小傲肩头滑落，露出他牙印密布、血迹斑斑的肩膀。
林鹿咬住牙，呼吸粗重起来。
小傲却缩在庄晨怀里。他发着烧，又经历了巨大而冰冷的落差。其实早就在崩溃边缘，此刻一点点温暖，都叫他大睁双眼，不停地淌下泪来。
“来，抱住我的脖子。”
小傲神色痛苦而迷茫。他伸出一只手，犹豫地探向庄晨的脖颈。
庄晨突然握住他手腕。两人身体触碰的瞬间，小傲眼眸一颤，痛楚神色再次浮上汗湿的脸。
用力一抻，小傲纤细手腕被拽在庄晨眼前。他大臂上也斑驳着齿痕伤口，触目惊心。庄晨看了一会，突然伸出舌头，从他伤口一路舔过，直到凸起的腕骨处。小傲眼睛微眯，眼眸片刻不曾离开庄晨的脸。
突然，庄晨狠狠咬了下去。牙齿就埋在血肉里，蜿蜒血痕顺着手腕淌了下来！
小傲一下子咬紧嘴唇。他一脸痛楚，身子颤抖，却一声不吭。任凭庄晨狠狠咬了好一会，才缓缓松开了口。
庄晨唇边染血，拇指缓缓擦过去，鲜红的血蹭在指腹。他伸出手，将血擦在小傲自己嘴唇上，脸上带笑。
“喜欢么？”
“……喜欢。”
小傲低声回答。看得出，他伤口很痛。
庄晨满意地笑了，
“喜欢就好。”
他从西服前胸口袋里捻出一张名片，拍在小傲手腕伤口上。小傲身子一抖，那名片霎时也沾了鲜红的血。庄晨将名片一角塞进小傲口中，让他像狗一样叼住，然后用力在他脸上拍了拍。
“真乖。下周这个时间，打这个电话，会有人接你来见我。现在，你可以走了。”
小傲眼睛里已经带了泪花。没有拥抱，没有亲吻，也没有一声安慰的话语。庄晨对他就像对一条召之即来对的狗。昨夜所谓的“喜欢”，早就破碎成一个笑话。
他有些哽咽了。可他还是用力点头，没有一句抱怨。毕竟，他也不过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。而庄晨，是他喜欢的人，喜欢到心肝俱焚，喜欢到呼吸都感到痛苦。
被这样翻来覆去地玩弄精神，他早就无声无息地崩溃了。此刻，恐怕叫他从楼上跳下去，他也会照做。
小傲哽咽着，庄晨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。他依旧抱着小傲，站起身来，走到门边。
打开门，双手一松。上一秒还蜷曲在他温暖臂弯中的小傲直接砸落地面。
门，砰地一声关上了。
门外传来哭声。庄晨却看都没有看身后一眼。他依旧带着冰冷的笑，他手臂抬起来，直直指向林鹿。
“你，过来。”
说着，他在沙发上坐下，拍了拍身边的位置。
林鹿感觉后背有点汗湿——虽然知道这是师哥的亲哥哥，可庄晨的表现实在是太恶劣了。第一次应付这种人，他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。
“叫你过来。你不是想让我救你吗？你不过来，我怎么救？”
林鹿有点紧张。可他也听到外面传来张经理呵斥的声音，似乎有谁把小傲给拖走了——这提醒了他自己现在的处境。
庄晨不值得信任。但若是他不肯帮忙，自己的处境反而更加不利！何况，还有那三十万救命钱……
想到这里，林鹿慢慢走了过去。他在庄晨身边坐下，紧张地问，
“庄大少，我是你弟弟的师弟。我们关系很好，曾经是舞蹈搭档。你放了我可不可以？”
庄晨笑了一声。他突然捏住捏住下巴，林鹿一惊，向后躲闪。可庄晨突然伸手，铁钳般攥住了他胳膊，将他扯向自己的方向。
嘴唇凑近林鹿耳朵，毒蛇吐信般轻声说着，
“其实，你原本就认识我的。早在今天之前，就听说过我。对不对？”
林鹿一愣。见他这反应，庄晨笑着，在他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。
“回答我，林鹿。”
林鹿又是一愣。还没有自报家门，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？
而庄晨已经继续说下去了，
“而且你也很惊讶。明明还没有介绍自己，怎么我就已经知道你的名字了呢？”
林鹿呆呆地点了点头。
可他的心里，却慢慢放松下来了。
是啊，这是师哥的哥哥呀。他知道自己叫林鹿，想必是师哥曾经提起过吧。师哥是自己特别信任的人……所以他的哥哥，会害自己吗？
想到这里，就连方才庄晨对待小傲的态度叫他生出的警惕，都散去了些。
看到他的神情，庄晨舔着牙齿笑了起来。笑声回荡在包厢里，带着几分疯狂却又压抑的快意！
林鹿悚然一惊。方才生出的那一点信任已经荡然无存。
他僵着身子，让自己距离庄晨远一点。不知道为什么，这笑声，叫林鹿生发出不好的联想。
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温暖和煦的师哥！反而像……反而像……
“林鹿，继续我们的话题。”
庄晨扭过头，目光炯炯。透明面具下，他笑容莫测。声音更是压低了，仿佛恶魔的低语。
“方才我们说到咱们共同的一位相识——林鹿，你还记得城郊酒吧街，那个叫做厉行的男人吗？”
轰地一声，林鹿脑中一片空白，身体却瞬间发起抖来！
他方才那隐隐约约的预感竟然成了真！
庄晨的行为叫他联想起来的，不是庄晓，而是厉行——是那日酒吧街里，将林鹿骗到陷阱后，得意洋洋地撕下所有伪装后的厉行！author_sa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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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庄大哥？！你怎么能这样？小傲他这么喜欢你，他病了你知道吗？他受伤了，而且发烧了，你竟然要把他赶出去？”
“庄‘大哥’？”
在“大哥”两个字上加了重音，庄晨舔了舔杯沿，抬起了头，目光刺得林鹿向后一缩。脸色发白了。
“谁给你的错觉，让你觉得你可以喊我一声大哥？莫非，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么。”
嘲讽冰冷，叫林鹿愣了。他确实是顺着师哥的兄长这个身份叫了一声“大哥”，根本没想过其他。可庄晨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剜了过来，就像在看什么脏东西。
然后他伸出手，食指随意勾了勾。小傲摇摇晃晃地坐起来，往庄晨方向去。到了跟前，他腿弯一软，摔跪在庄晨脚下。
庄晨没扶他。他只是搔弄着小傲的下巴，像是在逗一只幼犬。
“小傲，你这个朋友想要给你出头。他觉得是我把你赶了出去，对你不公平了。你自己说，我对你好不好？”
小傲的眸子里显出痛苦的神色。可他闭了闭眼，低声说，
“庄大少对我很好。”
“那么你呢？你乖不乖？”
“我……”
小傲跪不稳了，两只手撑在地上，依旧不停地晃。他轻声说，
“我知道，昨晚之后我该离开的。可我想见到您……”
原本带着亵玩意味的搔弄停下了。庄晨脸一沉，手指勾住小傲上颚，使劲往上一抬！
“答非所谓？”
小傲眼神凄楚，腮边因为高烧泛着红。他勉强答道，
“我不乖……对不起，是我不乖……”
“好孩子。”
庄晨立刻变了面孔。他又开始笑了，还是那种玩世不恭里带了些风流邪意的笑。他手掌摸在小傲头顶，极轻柔地抚弄着。说话声音也温柔到了极致。
“真乖，好孩子。这样我才会喜欢你。要对主人说实话的，知道吗？”
小傲点点头，闭上了眼。好像被推在悬崖边威胁要将他丢下去的人，却突然被一把拽了回来，还得到了一个温柔的拥抱。他精神极度紧张后又突然松弛，看起来整个人都要垮了。
那样子，仿佛这个给他拥抱的庄晨就是他的全世界。而他似乎已经无法意识到，其实将他悬在悬崖边的恶魔，也是同一个“他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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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傲茫然地睁开眼睛。他看着庄大少手腕一翻，不知在那杯红酒里做了什么手脚。腥红的酒液里突然腾起一串泡泡，什么东西沉到了杯底，迅速消融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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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歹是出身夜魅。小傲当然知道，不明来历的“酒”绝不能乱喝。但庄晨就在他面前光明正大地将那东西丢在酒杯里，自然有他的用意。
他带着温柔的笑，玻璃面具下，目光却冰冷。盯着小傲，他柔声问道，
“你是不相信我么？”
“不是的！庄大少，不是……”
“那就喝了它。”
声音更加温柔了，几乎有蛊惑人心的力量。庄晨俯下身，嘴唇轻轻触在小傲耳垂边，
“我给你的东西，你都不肯喝。宝贝，我怎么能相信，你是真的爱我？”
“可我是真的爱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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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似乎凝滞了。小傲睁大眼睛，眼神里依旧满是挣扎。可这个折磨了他这么久，若即若离地撕扯着他的心的男人，此刻就在他面前。甚至，还在温柔地亲吻他的耳垂，面颊，眼睛……仿佛陷入迷幻境地，小傲颤颤巍巍向那杯酒伸出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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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鹿咬住牙，呼吸粗重起来。
小傲却缩在庄晨怀里。他发着烧，又经历了巨大而冰冷的落差。其实早就在崩溃边缘，此刻一点点温暖，都叫他大睁双眼，不停地淌下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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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晨突然握住他手腕。两人身体触碰的瞬间，小傲眼眸一颤，痛楚神色再次浮上汗湿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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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，庄晨狠狠咬了下去。牙齿就埋在血肉里，蜿蜒血痕顺着手腕淌了下来！
小傲一下子咬紧嘴唇。他一脸痛楚，身子颤抖，却一声不吭。任凭庄晨狠狠咬了好一会，才缓缓松开了口。
庄晨唇边染血，拇指缓缓擦过去，鲜红的血蹭在指腹。他伸出手，将血擦在小傲自己嘴唇上，脸上带笑。
“喜欢么？”
“……喜欢。”
小傲低声回答。看得出，他伤口很痛。
庄晨满意地笑了，
“喜欢就好。”
他从西服前胸口袋里捻出一张名片，拍在小傲手腕伤口上。小傲身子一抖，那名片霎时也沾了鲜红的血。庄晨将名片一角塞进小傲口中，让他像狗一样叼住，然后用力在他脸上拍了拍。
“真乖。下周这个时间，打这个电话，会有人接你来见我。现在，你可以走了。”
小傲眼睛里已经带了泪花。没有拥抱，没有亲吻，也没有一声安慰的话语。庄晨对他就像对一条召之即来对的狗。昨夜所谓的“喜欢”，早就破碎成一个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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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这样翻来覆去地玩弄精神，他早就无声无息地崩溃了。此刻，恐怕叫他从楼上跳下去，他也会照做。
小傲哽咽着，庄晨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。他依旧抱着小傲，站起身来，走到门边。
打开门，双手一松。上一秒还蜷曲在他温暖臂弯中的小傲直接砸落地面。
门，砰地一声关上了。
门外传来哭声。庄晨却看都没有看身后一眼。他依旧带着冰冷的笑，他手臂抬起来，直直指向林鹿。
“你，过来。”
说着，他在沙发上坐下，拍了拍身边的位置。
林鹿感觉后背有点汗湿——虽然知道这是师哥的亲哥哥，可庄晨的表现实在是太恶劣了。第一次应付这种人，他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。
“叫你过来。你不是想让我救你吗？你不过来，我怎么救？”
林鹿有点紧张。可他也听到外面传来张经理呵斥的声音，似乎有谁把小傲给拖走了——这提醒了他自己现在的处境。
庄晨不值得信任。但若是他不肯帮忙，自己的处境反而更加不利！何况，还有那三十万救命钱……
想到这里，林鹿慢慢走了过去。他在庄晨身边坐下，紧张地问，
“庄大少，我是你弟弟的师弟。我们关系很好，曾经是舞蹈搭档。你放了我可不可以？”
庄晨笑了一声。他突然捏住捏住下巴，林鹿一惊，向后躲闪。可庄晨突然伸手，铁钳般攥住了他胳膊，将他扯向自己的方向。
嘴唇凑近林鹿耳朵，毒蛇吐信般轻声说着，
“其实，你原本就认识我的。早在今天之前，就听说过我。对不对？”
林鹿一愣。见他这反应，庄晨笑着，在他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。
“回答我，林鹿。”
林鹿又是一愣。还没有自报家门，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？
而庄晨已经继续说下去了，
“而且你也很惊讶。明明还没有介绍自己，怎么我就已经知道你的名字了呢？”
林鹿呆呆地点了点头。
可他的心里，却慢慢放松下来了。
是啊，这是师哥的哥哥呀。他知道自己叫林鹿，想必是师哥曾经提起过吧。师哥是自己特别信任的人……所以他的哥哥，会害自己吗？
想到这里，就连方才庄晨对待小傲的态度叫他生出的警惕，都散去了些。
看到他的神情，庄晨舔着牙齿笑了起来。笑声回荡在包厢里，带着几分疯狂却又压抑的快意！
林鹿悚然一惊。方才生出的那一点信任已经荡然无存。
他僵着身子，让自己距离庄晨远一点。不知道为什么，这笑声，叫林鹿生发出不好的联想。
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温暖和煦的师哥！反而像……反而像……
“林鹿，继续我们的话题。”
庄晨扭过头，目光炯炯。透明面具下，他笑容莫测。声音更是压低了，仿佛恶魔的低语。
“方才我们说到咱们共同的一位相识——林鹿，你还记得城郊酒吧街，那个叫做厉行的男人吗？”
轰地一声，林鹿脑中一片空白，身体却瞬间发起抖来！
他方才那隐隐约约的预感竟然成了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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