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8.回忆美好却易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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致远哥。
第一次叫出这个称呼，是在林鹿十九岁的一个下午。
那年他大二。舞蹈系的系草，被多少人暗恋的校园小王子，却被商学院那一位天之骄子吸引了视线，从此再没能挪开目光。
学校运动场边的男更衣室里，宁致远将他堵在更衣柜的尽头。两排更衣柜之外，体育系的学员们在吵吵嚷嚷地换球服，可无人注意的角落里，他却被按在墙上，承受着宁致远强势的亲吻。
“真乖。舌头伸出来一点，对，听话……”
宁致远的吻与他这个人一样，强势无比，却又完美至极。林鹿从没有过经验，几下被吻得软了腿，满脸都是潮红。他眼角都被吻出了眼泪，却连喘息都不敢大声。
“宁致远……放过我……唔……”
“放过你？你用这种表情，叫我放过你？”
宁致远掰起他的下巴，拇指按揉着他红肿的唇瓣。他左腿分开林鹿的双膝，全身重量都压在林鹿身上。他的声音低沉，在林鹿耳边响起，震得林鹿腰肢发软，从耳廓一直酥麻到脊椎。
“看你这个样子，我只想狠狠地欺负你。叫你哭都哭不出来。”
林鹿眼睛湿漉漉地，乞求地看着他。宁致远眼神一暗，更凶狠地吻了上去。
再分开的时候，林鹿是真的有些站不住了。可他痴迷地看着宁致远，一刻也舍不得挪开视线。
“从今天开始，你只能属于我。是不是，林鹿？”
“嗯……”
“来，叫我一声。”
“宁致远……唔嗯！”
宁致远明显不够满意。膝盖突然顶在林鹿腿心，顶得他呜咽一声，眼角浮上一抹红晕。
“什么？我没听清。”
“宁……致远……不……致远，致远哥……”
“致远哥？”
宁致远低低一笑，奖励般捏了捏林鹿的脸。
“这称呼勉强可以。”
宁致远松开了林鹿，站直身体。将自己的衬衫纽扣一粒粒扣紧。
“饶了你了。晚上等我电话，我会来找你。”
然后他揉了揉林鹿的头发，在他眉心印上一吻，转身走了。
……
林鹿睁开眼睛，大口喘着气。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，心脏一抽一抽地疼。林鹿愣了片刻，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。昨夜的一切在他眼前快速闪过——
灌酒……猫眼少年……王导……卫生间……血……浴缸……
最终，定格在一个唇印上。
原来是一场梦。在梦里他回到了十九岁那个下午，那是他人生里最珍贵的回忆。
后来的事情，林鹿记得很清楚。那一晚，他在宁致远身下抵死缠绵，到最后是真的被欺负得哑了嗓子，“连哭都哭不出来”。
就是那一天。他的初吻，他的初夜，他的一颗从未对任何人敞开过的心，还有初次的全部的爱意……从那一天起，就与他的“致远哥”缠绕在了一起。
整整六年，越陷越深。
直到今天。
可他从不曾想到，曾经对他那样热情又炽烈的致远哥，最终还是要了别人。
那个猫眼少年，与当年的林鹿一般年纪。十九岁，年轻又漂亮，却比他更解风情，知道该怎么讨人欢心。
现在宁致远，是不是正与他缠绵一处，是不是也那么强势地吻着他，就像对当初的自己一样？
林鹿闭上眼，用力喘了几口气。将胸口的酸涩压了下去，他才爬起身来。
浴室的门大敞着，地上还有干涸的水痕和零星血迹。
林鹿仿佛看到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影子——四肢大敞，五指交缠，宁致远的亲吻与喘息犹在耳侧。昨夜的宁致远，强硬地将林鹿压在冰冷的瓷砖地上，几乎将他活生生拆碎了。
昨晚，一直到林鹿昏迷过去之前，宁致远都没有停下。
但此刻，他却不在房间里。
林鹿身下是一张尺寸极大的床，洁白柔软的被子只掀起一角，另一侧床铺平整，枕头蓬松，并没有睡过的痕迹。
致远哥……去哪里了？难道他再次将自己一个人丢下，独自离开了？
林鹿苦笑一声，叹了一口气。但也仅此而已。
他被丢下的次数太多了。虽然还是会难受，但终归是习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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致远哥。
第一次叫出这个称呼，是在林鹿十九岁的一个下午。
那年他大二。舞蹈系的系草，被多少人暗恋的校园小王子，却被商学院那一位天之骄子吸引了视线，从此再没能挪开目光。
学校运动场边的男更衣室里，宁致远将他堵在更衣柜的尽头。两排更衣柜之外，体育系的学员们在吵吵嚷嚷地换球服，可无人注意的角落里，他却被按在墙上，承受着宁致远强势的亲吻。
“真乖。舌头伸出来一点，对，听话……”
宁致远的吻与他这个人一样，强势无比，却又完美至极。林鹿从没有过经验，几下被吻得软了腿，满脸都是潮红。他眼角都被吻出了眼泪，却连喘息都不敢大声。
“宁致远……放过我……唔……”
“放过你？你用这种表情，叫我放过你？”
宁致远掰起他的下巴，拇指按揉着他红肿的唇瓣。他左腿分开林鹿的双膝，全身重量都压在林鹿身上。他的声音低沉，在林鹿耳边响起，震得林鹿腰肢发软，从耳廓一直酥麻到脊椎。
“看你这个样子，我只想狠狠地欺负你。叫你哭都哭不出来。”
林鹿眼睛湿漉漉地，乞求地看着他。宁致远眼神一暗，更凶狠地吻了上去。
再分开的时候，林鹿是真的有些站不住了。可他痴迷地看着宁致远，一刻也舍不得挪开视线。
“从今天开始，你只能属于我。是不是，林鹿？”
“嗯……”
“来，叫我一声。”
“宁致远……唔嗯！”
宁致远明显不够满意。膝盖突然顶在林鹿腿心，顶得他呜咽一声，眼角浮上一抹红晕。
“什么？我没听清。”
“宁……致远……不……致远，致远哥……”
“致远哥？”
宁致远低低一笑，奖励般捏了捏林鹿的脸。
“这称呼勉强可以。”
宁致远松开了林鹿，站直身体。将自己的衬衫纽扣一粒粒扣紧。
“饶了你了。晚上等我电话，我会来找你。”
然后他揉了揉林鹿的头发，在他眉心印上一吻，转身走了。
……
林鹿睁开眼睛，大口喘着气。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，心脏一抽一抽地疼。林鹿愣了片刻，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。昨夜的一切在他眼前快速闪过——
灌酒……猫眼少年……王导……卫生间……血……浴缸……
最终，定格在一个唇印上。
原来是一场梦。在梦里他回到了十九岁那个下午，那是他人生里最珍贵的回忆。
后来的事情，林鹿记得很清楚。那一晚，他在宁致远身下抵死缠绵，到最后是真的被欺负得哑了嗓子，“连哭都哭不出来”。
就是那一天。他的初吻，他的初夜，他的一颗从未对任何人敞开过的心，还有初次的全部的爱意……从那一天起，就与他的“致远哥”缠绕在了一起。
整整六年，越陷越深。
直到今天。
可他从不曾想到，曾经对他那样热情又炽烈的致远哥，最终还是要了别人。
那个猫眼少年，与当年的林鹿一般年纪。十九岁，年轻又漂亮，却比他更解风情，知道该怎么讨人欢心。
现在宁致远，是不是正与他缠绵一处，是不是也那么强势地吻着他，就像对当初的自己一样？
林鹿闭上眼，用力喘了几口气。将胸口的酸涩压了下去，他才爬起身来。
浴室的门大敞着，地上还有干涸的水痕和零星血迹。
林鹿仿佛看到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影子——四肢大敞，五指交缠，宁致远的亲吻与喘息犹在耳侧。昨夜的宁致远，强硬地将林鹿压在冰冷的瓷砖地上，几乎将他活生生拆碎了。
昨晚，一直到林鹿昏迷过去之前，宁致远都没有停下。
但此刻，他却不在房间里。
林鹿身下是一张尺寸极大的床，洁白柔软的被子只掀起一角，另一侧床铺平整，枕头蓬松，并没有睡过的痕迹。
致远哥……去哪里了？难道他再次将自己一个人丢下，独自离开了？
林鹿苦笑一声，叹了一口气。但也仅此而已。
他被丢下的次数太多了。虽然还是会难受，但终归是习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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