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3.他自己跪在我脚底下求我，我才答应收他做个玩物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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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昨夜到现在，你都和宁致远在一起？”
“没有……致远哥现在不在。”
“所以，昨晚他是在的了。”
庄晓苦笑一声，重重叹了口气。
“小鹿，你不想和我一起吃饭，也是因为他？”
“不，没有啊……我只是……只是身体不太舒服。我，我太累了，师哥，我今天不想出门了。”
“你是在躲着我吗？”
“没有！师哥，怎么会……我真的不太舒服，那个……”
“小鹿，别骗师哥。你从来都不会说谎的。”
一阵难堪的沉默。许久，庄晓的声音传来，
“小鹿，没事的。我又没有怪你。其实我今天找你，是想给你些资料——我从老师那里拿到的，我想你一定有兴趣。你要是不方便见面，我就用邮箱传给你。”
顿了顿，庄晓声音里带了伤感。
“但若是你愿意，我还是想见你一面。”
林鹿垂着头，根本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他想，自己真的是太笨了，为什么只是一个简单的谎言，自己都说不出来？什么都做不好，所以才会被当成废物……
昨夜也是……明明说好了要好好伺候致远哥，自己却先睡着了。致远哥是不是因为这个，才自己走了？
“小鹿，你去圣依丝的事情，你想好了么？”
可能是感觉出林鹿的窘迫，庄晓适时换了话题。
“没有。师哥，我还没有同致远哥说。”
“为什么要对他说？小鹿，这是你的事情。你的前途，你的梦想，你的事业——为什么，要让他来替你决定？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他那种人，没资格替你做决定。小鹿，你明明知道，他对你一点尊重也没有，更没有替你着想过！是不是因为那十亿，你才不得不对他惟命是从？”
庄晓声音提高了，
“小鹿，你不必怕。这件事，师哥会替你解决。”
“什么？不，我和致远哥没有……”
可电话已经被挂断了。再打过去，电话立刻被切断了。接着就关了机。
……
城郊，一座偏远的别墅内。
“你说庄晓打电话来约我见面？”
宁致远坐在沙发上，满脸都是不爽。他冷冷盯向小周，
“他还有胆子给我打电话？”
“是啊，宁总。方才我接到庄家传来的讯息，还有些奇怪，这个庄家二公子是什么人？好像没听说过。后来我查了一下，发现是个舞蹈家，拿过许多奖，还是宁总您的校友。”
小周挠了挠头，
“只是，他一个跳舞的，约您见面做什么？莫非还是来拉赞助的？这……宁总，您最近这么忙，要么就不见了吧。”
“为什么不见？”
宁致远仰靠在沙发上，唇边露出一丝冷笑。
“本想忙过正事，再去解决他的事。可既然他主动上门……”
他站起身，整了整领带。小周见他要走，提前出门去开车了。
沙发另一侧，突然传来一声嬉笑，
“宁总，庄晓是谁呀？怎么一听他的名字，你就杀气腾腾的？”
原来是白雾。他像摊烂泥一样趴在贵妃榻上，小周方才来去匆匆，竟没有看到他。
“与你无关。”
“哎呀……宁总，你好无情啊。是不是我昨天晚上不够努力，叫宁总嫌弃我了？”
白雾笑嘻嘻托着腮，还向宁致远抛了个媚眼。宁致远声音冷淡，
“现在没有外人，你这些话说给谁听？”
“说给你听嘛。宁总，你长得帅，又有钱，身材又这么好……宁总，我每天在这边好无聊啊。要不然，你出点钱给我投资几个电影演演，捧捧我吧？我那个经济公司都快解散了……宁总，你别走啊？考虑一下嘛……”
宁致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白雾也不生气，在沙发上滚了一圈，翘起两只雪白的长腿，脚丫子一晃一晃。
“无聊。方哥那边也不知道准备得怎么样了。搞得我有家不能回，天天在这里软禁似的……”
——虽然有宁致远这么个大财主，这软禁生活极尽奢华就是了。
白雾掏出平板，百无聊赖地点着。新闻框突然跳出来，第一条就是“宁氏集团达成战略协议，将大举投资帝国首府行政区。”
配图上，宁致远正与一名身着军装的男人握手。那人肤色微黑，相貌俊朗，一身肌肉线条精干利落。高筒军靴勾勒出笔直的小腿线条，眼神如鹰隼，分外凌厉。
这就是首府行政区总督，方明山。也是白雾口中的“方哥”。
手指轻轻从那人图片上划过去，白雾叹了口气。
现在形势紧张，宁致远和方明山秘密谋划的，又是件通天的大事。他被派到宁致远身边，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，才能见到方明山了。
目光在图片上流连一阵，白雾又叹了口气。然后手指滑动，页面跳到娱乐新闻版。
——“世界著名舞蹈艺术家庄晓近日回国，与同性友人夜半聚会举止亲密。”
“嗯？庄晓？这名字不是方才宁致远提到的……哎，这个同性友人……不是那个林鹿吗？他这种蠢货，还敢出轨？难道……宁致远是去捉奸去了？”
白雾脸上突然浮起八卦的笑容，一双眼睛亮了起来。很快，他拖着腮帮子，兴致勃勃地看了起来。
……
帝国学院是整个帝国疆域中最顶尖的学府，其中学生绝大部分出身不凡，非富即贵。这所学府占地面积极大，在本城最中心处。尤其它标志性的“空中花塔”，更是本地的一座名胜。
这是一座极为奢华现代的高大建筑。其中最顶端分布着四个不同用途的巨大礼堂，远远看去，仿佛一朵笔直的花径上，开放着四瓣钢筋水泥装饰而成的花朵。
很长一段时间里，帝国学院的“空中花塔”都是本地最为高大醒目的建筑，也是外地游客一定要来朝觐打卡的圣地。
当然，在宁氏集团强势崛起后，与之在空中遥遥相对的宁氏总部，代替了它成为了本地第一高的建筑。只是，因为帝国学院本身的强大实力，“空中花塔”依然享有不可替代的地位。
此刻，宁致远的座驾，就停在“空中花塔”脚下。
他没有叫小周跟随，而是信步迈入了电梯——塔顶四朵“花瓣”中，就有一个是巨大的舞台式礼堂。当初林鹿的舞蹈系与他兼修的表演系，都在这里排练。
因此，他对这地方熟的不能再熟。
砰地一声推开礼堂大门，宁致远大踏步走了进去。
高大的木质舞台上，庄晓独自站在中央，仰头不知看些什么。听到声音，他回过头，脸上残余的那点怀念淡了下去。
“宁致远，你来得倒快。”
“你找我？”
宁致远在舞台前站定，向后坐在第一排座位上。他掏出一根烟，在唇边点燃。
“我很忙。你有话快说。”
“你心里清楚，我找你有什么事。”
宁致远撩起眼皮，嘲弄地看向他。
“你们这种不入流的小艺人，我怎么会知道你有什么事？说起来……你们庄氏最近在寻求融资，你那个哥哥天天像狗一样围着我，点头哈腰地摇尾巴。莫非，是知道你们家那点破铜烂铁我看不上眼，所以派你来求我？”
他缓缓吐出一口烟雾，
“那他们可找错人了。从在学校时候我就最看不上你——要是你今天就滚回国外去，说不定，我会做做慈善，拉你们庄家一把。”
“还真是你的风格。看来，你比我想象得更怕我。”
指间烟蒂一顿，宁致远抬起眼，眸色冰冷。
“我会怕你？笑话。”
“若你不怕我，为何宁愿给庄氏那堆‘破铜烂铁’砸钱，也要让我快些回圣依丝？宁致远，你心里清楚，你就是怕了！因为你知道，小鹿的心里有我，而你——不过是用你那十亿，将他禁锢在你身边而已！”
一截烟灰徐徐落地。宁致远下颚线条绷紧了。
“十亿？呵，你知道的倒多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！我还知道，是你逼迫他退学，退赛，逼着他放弃了梦想，放弃了毕生追求的事业！宁致远，到了现在，你也不肯承认小鹿与我就是比你亲密。怎么，你以为小鹿会瞒着我？你以为，若不是当初我拿不出那十亿，你还会有什么乘虚而入的机会？”
庄晓大步走到舞台边缘，向下逼视着宁致远。
“从一开始，小鹿信任的人是我；与他志同道合的人是我；与他一同登上圣依丝舞台的人，还是我！甚至他遇到了困难，第一个来求助的人——依然是我！
那时候我拿不出十亿，他才不得不去找你，才给了你机会，叫你用钱束缚了他，忍辱负重整整六年……但现在，我回来了！若你对小鹿还有一点真心，难道你不该放开手，叫他去寻找真正的幸福吗？”
庄晓越吼声音越高，话已经说完，余音还在宽阔的礼堂中回荡。宁致远与他冷冷对视，一时静默，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。
可片刻后，宁致远唇边渐渐浮起一丝冷笑。
“一派胡言。”
他低下头，吸了口烟。烟雾缭绕，看不清他的眼睛。
“对林鹿这种人来说，真正的幸福不是什么圣依丝，而是他那十亿……”
像是想起了什么，他顿了顿，才继续说了下去。
“……不。或许，三千万就足够了。
至于退学，退赛，卖身给我做个玩具——这些，都是他跪在我脚下求我那么多次，我才肯答应的。
我束缚了他？你恐怕搞错了吧。前几天，他还哭哭啼啼地叫我千万不要丢了他——而我也不过是找了个新玩具，带着去海岛上玩了三天而已。说起来，你知道昨天我上他的时候，他是怎么说的吗？他说没有我，他不行的……不过是多玩了他一会，他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，说什么‘想要我想得不行’，没有我，他连x都x不出来。”
他抬起眼睛，盯着脸色已然铁青的庄晓，露出嘲弄的微笑。
“也只有床上的他，还有些可取之处。平时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而已。真不知道你看中了他什么——只可惜，就算只是个废物，也是我宁致远的废物。他那种一边哭一边求我的淫荡样子，庄晓，这辈子你也别想看到了。”author_say宁总这张嘴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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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昨夜到现在，你都和宁致远在一起？”
“没有……致远哥现在不在。”
“所以，昨晚他是在的了。”
庄晓苦笑一声，重重叹了口气。
“小鹿，你不想和我一起吃饭，也是因为他？”
“不，没有啊……我只是……只是身体不太舒服。我，我太累了，师哥，我今天不想出门了。”
“你是在躲着我吗？”
“没有！师哥，怎么会……我真的不太舒服，那个……”
“小鹿，别骗师哥。你从来都不会说谎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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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鹿，没事的。我又没有怪你。其实我今天找你，是想给你些资料——我从老师那里拿到的，我想你一定有兴趣。你要是不方便见面，我就用邮箱传给你。”
顿了顿，庄晓声音里带了伤感。
“但若是你愿意，我还是想见你一面。”
林鹿垂着头，根本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他想，自己真的是太笨了，为什么只是一个简单的谎言，自己都说不出来？什么都做不好，所以才会被当成废物……
昨夜也是……明明说好了要好好伺候致远哥，自己却先睡着了。致远哥是不是因为这个，才自己走了？
“小鹿，你去圣依丝的事情，你想好了么？”
可能是感觉出林鹿的窘迫，庄晓适时换了话题。
“没有。师哥，我还没有同致远哥说。”
“为什么要对他说？小鹿，这是你的事情。你的前途，你的梦想，你的事业——为什么，要让他来替你决定？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他那种人，没资格替你做决定。小鹿，你明明知道，他对你一点尊重也没有，更没有替你着想过！是不是因为那十亿，你才不得不对他惟命是从？”
庄晓声音提高了，
“小鹿，你不必怕。这件事，师哥会替你解决。”
“什么？不，我和致远哥没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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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庄晓打电话来约我见面？”
宁致远坐在沙发上，满脸都是不爽。他冷冷盯向小周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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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宁总。方才我接到庄家传来的讯息，还有些奇怪，这个庄家二公子是什么人？好像没听说过。后来我查了一下，发现是个舞蹈家，拿过许多奖，还是宁总您的校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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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，他一个跳舞的，约您见面做什么？莫非还是来拉赞助的？这……宁总，您最近这么忙，要么就不见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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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……宁总，你好无情啊。是不是我昨天晚上不够努力，叫宁总嫌弃我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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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，他对这地方熟的不能再熟。
砰地一声推开礼堂大门，宁致远大踏步走了进去。
高大的木质舞台上，庄晓独自站在中央，仰头不知看些什么。听到声音，他回过头，脸上残余的那点怀念淡了下去。
“宁致远，你来得倒快。”
“你找我？”
宁致远在舞台前站定，向后坐在第一排座位上。他掏出一根烟，在唇边点燃。
“我很忙。你有话快说。”
“你心里清楚，我找你有什么事。”
宁致远撩起眼皮，嘲弄地看向他。
“你们这种不入流的小艺人，我怎么会知道你有什么事？说起来……你们庄氏最近在寻求融资，你那个哥哥天天像狗一样围着我，点头哈腰地摇尾巴。莫非，是知道你们家那点破铜烂铁我看不上眼，所以派你来求我？”
他缓缓吐出一口烟雾，
“那他们可找错人了。从在学校时候我就最看不上你——要是你今天就滚回国外去，说不定，我会做做慈善，拉你们庄家一把。”
“还真是你的风格。看来，你比我想象得更怕我。”
指间烟蒂一顿，宁致远抬起眼，眸色冰冷。
“我会怕你？笑话。”
“若你不怕我，为何宁愿给庄氏那堆‘破铜烂铁’砸钱，也要让我快些回圣依丝？宁致远，你心里清楚，你就是怕了！因为你知道，小鹿的心里有我，而你——不过是用你那十亿，将他禁锢在你身边而已！”
一截烟灰徐徐落地。宁致远下颚线条绷紧了。
“十亿？呵，你知道的倒多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！我还知道，是你逼迫他退学，退赛，逼着他放弃了梦想，放弃了毕生追求的事业！宁致远，到了现在，你也不肯承认小鹿与我就是比你亲密。怎么，你以为小鹿会瞒着我？你以为，若不是当初我拿不出那十亿，你还会有什么乘虚而入的机会？”
庄晓大步走到舞台边缘，向下逼视着宁致远。
“从一开始，小鹿信任的人是我；与他志同道合的人是我；与他一同登上圣依丝舞台的人，还是我！甚至他遇到了困难，第一个来求助的人——依然是我！
那时候我拿不出十亿，他才不得不去找你，才给了你机会，叫你用钱束缚了他，忍辱负重整整六年……但现在，我回来了！若你对小鹿还有一点真心，难道你不该放开手，叫他去寻找真正的幸福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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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片刻后，宁致远唇边渐渐浮起一丝冷笑。
“一派胡言。”
他低下头，吸了口烟。烟雾缭绕，看不清他的眼睛。
“对林鹿这种人来说，真正的幸福不是什么圣依丝，而是他那十亿……”
像是想起了什么，他顿了顿，才继续说了下去。
“……不。或许，三千万就足够了。
至于退学，退赛，卖身给我做个玩具——这些，都是他跪在我脚下求我那么多次，我才肯答应的。
我束缚了他？你恐怕搞错了吧。前几天，他还哭哭啼啼地叫我千万不要丢了他——而我也不过是找了个新玩具，带着去海岛上玩了三天而已。说起来，你知道昨天我上他的时候，他是怎么说的吗？他说没有我，他不行的……不过是多玩了他一会，他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，说什么‘想要我想得不行’，没有我，他连x都x不出来。”
他抬起眼睛，盯着脸色已然铁青的庄晓，露出嘲弄的微笑。
“也只有床上的他，还有些可取之处。平时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而已。真不知道你看中了他什么——只可惜，就算只是个废物，也是我宁致远的废物。他那种一边哭一边求我的淫荡样子，庄晓，这辈子你也别想看到了。”author_say宁总这张嘴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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