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1.他这么没用,离开我怎么行?(宁总惨遭打脸╯^╰)_被扫地出门后渣攻跪求我回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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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1.他这么没用,离开我怎么行?(宁总惨遭打脸╯^╰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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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酒吧房间里。

  林鹿低低喘息着。他被强按在椅子上,两手被背在椅背后,手腕紧紧绑在一起。

  方才在墙上看到的东西,已经被用在了他身上。手腕被粗糙的皮条一层层捆住,鞭柄从两腕之间插进去,让他的手被勒得更紧。这么一会,他已经感觉到血脉不通,手指尖开始胀跳,又麻又疼。

  “呜呜呜……”

  口中也被塞住,林鹿连呼救都不可能。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,他只能发出几声呜咽。

  他两腿被强行分开,绷成了一条直线。牛仔裤包裹着大腿肌肉,在不停发抖。

  厉行就坐在他对面。他脊背挺直,抬起一只脚,踩在林鹿坐着的那张椅子上。皮鞋被刷得锃亮,烛火跳动,在鞋面上映出昏暗的光。

  “哭什么?”

  厉行脸上带着笑。他伸出一只手,在林鹿脸上滑动着,将他的眼泪沾染指尖,涂在自己嘴唇上。

  “小鹿老师,你哭起来真美。”

  “呜呜呜……”

  “你再这样,我就忍不住了。”

  林鹿浑身一抖,惊恐地盯着厉行。他第一次见到厉行这样的笑容——仿佛一寸寸褪下了原本伪装的开朗与阳光。从那少年的皮囊里,露出恶魔般的一瞥。

  “何必这样害怕呢?小鹿老师,我喜欢你啊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你也喜欢我,你知道的。对吧?”

  一边说,他一边将林鹿口中的东西取出。他手指顺着林鹿的下巴线条划过,引得林鹿抖得更厉害了。他凑近了,轻声问,

  “你喜欢我,对不对?不然,你为什么每周花那么多时间和我在一起?你想见我吧,嗯?圣依丝,你比我还要紧张……还有那个肖老师,听说你们已经几年没有联系过了。为了我,你给他写信,却不敢留下联络方式……小鹿老师,你真可爱啊。”

  厉行又近了些,呼吸间的热气都喷到了林鹿脸上。

  “你喜欢我。承认吧,小鹿老师。”

  “不……”

  “不?”

  厉行依旧笑着,眼神却狰狞起来,

  “小鹿老师,你真不乖。不乖的孩子,可是要被惩罚的。”

  说着,他抬起脚,向前一踩!坚硬的皮鞋底落在林鹿腿间,慢慢踩下去。林鹿脸色发白,惊恐地看着他,不住摇着头,

  “不要……”

  “怕了?”

  那只脚停在半途。可依旧很疼。阵阵钝痛里,林鹿发着抖,依旧能听到厉行声音里冰凉的笑意,

  “那就乖乖承认,你喜欢的人是我。”

  林鹿呼吸发黏。他嘴唇发抖,身体也在发抖。他那么害怕,谁也看得出来。厉行脸上露出成竹在胸的微笑,等待着他想要的那个答案。

  等到的,却是林鹿颤抖着声音,却无比坚定的一声——

  “不。”

  “你说什么?”

  “我不喜欢你……我喜欢的人,不是你!我对你,只是同情,只是觉得你身世可怜……只是想要帮你!我不喜欢你,一点都不喜……啊啊!”

  一声惨叫,林鹿眼泪飚射而出,身体往中间蜷曲。太疼了,娇嫩的要害被这样用力碾下去,他怎么可能受得住?

  椅子被一脚踹翻,带着林鹿一起翻倒在地。砰地一声,林鹿两只胳膊还被绑在椅背后,沉重的椅子砸在胳膊上,又是尖锐的疼痛。可他根本顾不得,他抖得厉害,大腿不住颤动着,在地上艰难地挣扎着……

  好疼……真的好疼……呜呜呜……

  “致远哥……救我……”

  突如其来的一掌扇在林鹿脸上。他被拽着头发,被强行抬起脸。厉行的脸已经彻底扭曲了,

  “你在喊谁?啊?”

  “致远哥……”

  “不许喊他……不许!林鹿,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!你喜欢的是我!说,你喜欢我!”

  “我不……呜呜……不喜欢你!”

  林鹿胸膛剧烈起伏着,满脸都是眼泪。他依然在抖,可他不再怕了——似乎,只是喊出那个人的名字,就给了他无比的勇气……

  “我喜欢致远哥……我喜欢宁致远!我只喜欢他,永远只喜欢他……我不喜欢你!就算……唔啊!”

  头皮一阵剧痛,似乎连头发都要被扯掉了!林鹿突然冒出一个想法:他会不会死在这里?

  “就算你要杀了我……我……也只会喜欢他……”

  砰地一声,林鹿的头被狠狠砸在地上。一阵头晕目眩,林鹿趴在地上喘息着。他依稀能听到厉行站了起来,从齿缝里冷笑着挤出一句,

  “敬酒不吃吃罚酒……小鹿老师,你知不知道?在我厉行手里,从没有能嘴硬到底的人。”

  恍惚间,林鹿听到有拉链被拉开的声音,然后是一声轻巧的“啵”。那是橡皮瓶塞,被拔了出来。

  之后,是什么液体被倒了出来,汩汩响了一阵。林鹿眼前眩光阵阵,他眼里,厉行的身影不停晃动着。

  厉行手中端着一个高脚杯。

  鲜艳的液体在其中晃动着,从杯口洒了出来,滴在了林鹿脸上。

  感觉到这微凉粘稠的液体,林鹿猛然睁大了眼睛。他挣扎地更厉害了——鬼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!他不能喝,若是真的被灌下去这些东西,就全完了!

  “不!呜呜呜……”

  “张嘴……”

  “唔唔……”

  “张开嘴!”

  林鹿死死咬着嘴唇,任凭厉行拳脚落在身上。他蜷着身子,努力将头偏向一边,不让厉行掰到他的脸。

  “这样不乖……小鹿老师,看来你真以为我是不舍得动你,所以这样有恃无恐?”

  突然,小腹传来一阵剧痛!林鹿脸色一白,胃里一股热液上涌,哇第一声呕了出来。就在这时,一只手突然抓住他头发,将他的脸往上一仰!

  厉行面容狰狞,全没有往日潇洒开朗的样子。幽幽猩红色的房间里,烛光晃动,从他背后照过来。他两个眼窝都陷在黑暗里,唯有一双薄唇咧开,笑容森森,

  “真以为这样,你就能逃出我的掌心了么?”

  说着,那只手抓着高脚杯,向林鹿嘴边怼过去。林鹿喘着粗气,额上冷汗淋漓,一路淌进眼睛里。眼看得高脚杯越来越近,里面鲜艳的液体在烛光下闪动着光泽。林鹿突然腰腹用力,拼命一挣!

  竟然真的叫他撞翻了那高脚杯。微凉黏腻的液体一下子洒了他一身。厉行动作一顿,突然抓着他头发,用力往地上一掼!

  “啊……!”

  林鹿后脑生疼,眼前一昏。他的脸直接砸在地上,眼下一道刺痛。紧接着,那抓住他头发的大手再次用力,将他的头再次掼在地上——一下,又一下!

  等到厉行终于停手了,林鹿眼前早就一片昏花。浑身汗如浆涌,眼皮沉沉,胸膛里一阵阵往上呕。他再没有半分力气了。

  他被提起来,脑袋却无力地垂在一边。恍惚中,脸颊突然贴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——那东西湿润灵活,在他腮边轻舔而过。似乎在品味什么无上的美味。

  “唔唔……不……放开……”

  “不要妄想了。你是我的,到现在你还没有弄清楚么?”

  冰凉的手指从他腮边滑过去。眼下的伤口刺痛。林鹿再次被丢回地上,侧趴在了地板上——一阵阵眩晕耳鸣中,他耳边传来了脚步声。

  ……外面,有人来了?

  这房间隔音极好。被弄进来后,林鹿一点都听不到外面的动静,想来外面也是如此。但四壁做了多少手脚,地板毕竟还是与外面相连。此刻耳朵紧贴地面,他却突然听到了一阵凌乱脚步声,还有些模糊不清的叫喊。

  他突然挣起,用力扑向房门!两手被绑在一起,他就用膝盖,用肩膀,甚至自己的额头用力砸门!

  “救我!我在里面……救命啊……啊!”

  一只大手猛地捂住他口鼻,另一手勒住他脖子,用力向后拖去!林鹿剧烈挣扎着,两只腿往门上踢,可那只手捂得太紧了,他开始窒息了,四肢也无力地垂了下去……

  唇边再次被怼上冰冷的玻璃璧,他却再没有力气反抗了……微凉甜腻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灌了进去,呛进了喉管。

  “咳咳……不……咳咳……啊……”

  林鹿不住呛咳,眼泪淌了一脸。厉行扯着他头发,强迫他抬头面向自己。林鹿模糊着双眼,被灌下去的果汁顺着喉咙向下,似乎燃起了一道火焰……他四肢都不听使唤了,感官却成倍地加强。眼看厉行眼神如饿狼,唇边却带着笑。

  “小鹿老师,你是我的了……”

  “不……”

  “呵。”

  那张脸越凑越近,眼看就要啃吻到他的嘴唇。林鹿闭上眼睛,拼了命地想要挣扎……可他的全部努力,只换来身体无力地动了几下。

  而厉行已经压在了他身上。就连那人呼吸间喷出的气息,都清晰地扑在了他脸庞上。

  ……

  办公室里。

  小周很细心,窗帘都放了下来,灯光也被调暗了。宁致远多年来商场打拼,最难的时候曾经几天几夜守在总部里。见缝插针地休息,已经成了本能。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工作节奏——抽出十分钟时间睡上一觉,再睁开眼,又能精神抖擞地应对几小时高强度工作。

  可今天,他闭着眼睛躺了许久,却没能睡着。只觉得太阳穴突突乱跳,心里总像有块石头压着,沉甸甸的。

  他直起身子,用力揉了揉眉心。烦躁地抽出一根烟,在唇边点燃。

  烟雾渺渺,却没能舒缓他的心情。

  伸出手向桌边摸去,却摸了个空。他恍然想起,今天的会议事关重大,所有人的通讯设备都还在保密室内保存。

  “小周。”

  一开嗓,喉咙嘶哑着。恐怕是身上的伤连累出的炎症。

  此刻却顾不得这些。

  宁致远一翻手腕。昏暗灯光下,蓝宝石表盘依旧熠熠夺目。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下一场会议。他从没有这样想听到那个人的声音——像是干渴的旅人想要一杯水,想得近乎心慌。

  方才喊了一声,小周却没有回应。宁致远站起身,向门外走去。

  外面是宽大的会客室。里面没有旁人,只有小周背对着磨砂玻璃门,正低头打着电话。

  他声音压得很低。但会客室里实在太安静了,依然能断断续续听到他说话的声音。

  “吴锋,你找到他了吗?真的,太好了……什么?你确定是他——是林鹿?不是别的人?不,怎么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你是不是找错人了?”

  宁致远拧开了门。

  小周惊讶地回头,在看到宁致远的那一瞬,他眸子明显缩了一下。

  而手机里,吴锋懒洋洋的声音传了出来,

  “为什么不可能?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?城郊酒吧街,没招牌的店也敢进……就算真死在里面,不也是自找的么?”

  ……

  半个小时后。

  银色宾利一个急刹车,在酒吧街前方一条街外停下。

  原本纸醉金迷的酒吧街,此刻却是一番慌乱景象。数辆通体纯黑的吉普车停在街口,耀武扬威响着刺耳的警笛声。吉普车上,全都漆着巨大的“帝国治安”四字徽章。

  治安队员们腰间配枪,嚣张地站在各家酒吧门口。吴锋站在路中间,叉着腰,纯黑制式大衣下摆在风中扬起。

  在他身边,数名记者扛着长枪短炮,镜头对准吴锋。似乎对这次突然袭查万分感兴趣,围着他追问不休。

  “宁总!”

  小周一见这架势,赶紧扭头对宁致远说,

  “您现在不能过去。吴锋动作太大,竟然惊动了这么多记者——若是被他们拍到您出现在酒吧街这场乱子里,就麻烦了。”

  宁致远一只手已经按在了车门把手上。他看也没看小周一眼,直接推开了车门。

  可车门又被咣当一声从外面推上了。

  是小周。他看情况不妙,抢先从副驾驶跳下来,用身体将车门堵了回去。

  “滚开。”

  “宁总,都是我不对!我是怕您跟着着急啊,会议室里那是生死大事……我想找到吴锋,他能够解决的!帝国治安队出马,一定能找到林哥的!宁总,若是您不能容忍这种行为,明天我就递辞呈,是我的错!可您现在真的不能下去!”

  宁致远眉头越皱越紧。他偏过头看小周一眼,眼神刺得小周后背发冷。

  “闭嘴。你也知道宁氏现在是生死大事——这时候想临阵脱逃?我培养了你这么多年,你想辞职?”

  小周眼睛一热。

  “宁总……”

  宁致远坐回位置,依旧没看小周一眼。但小周知道,这是宁总听了他的建议,不打算亲身上阵了。

  他关节分明的手指夹着手机,递到了窗外。

  “给林鹿打电话。叫他自己滚过来。”

  小周赶紧应了一声,接过电话。他给林鹿拨了过去,祈祷出现奇迹。

  可惜,奇迹没有出现,依然打不通。

  再偷眼看了宁致远一眼——脸色是愈加难看了。

  他识趣地闭上嘴,只管继续打下去。

  车子里鸦雀无声,只有机械的提示音不断响起——“抱歉,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……”

  突然,传来砰地一声——小周手里的手机被一把抢了过去,狠狠摔在了车门上,又弹回地面。

  原本平滑的屏幕,被摔出了蛛网般的裂纹。机身四分五裂,坏得十分彻底。

  车子里一片死寂。

  宁致远眉头越拧越紧。

  他心脏一直像被人狠狠攥着,呼吸间都觉着焦躁。

  那该死的林鹿……竟然又不顾他的命令,去和那个厉行混在一起!还来了这种地方……城郊酒吧街,赫赫有名的藏污纳垢之地!

  居然还敢不接电话……该死!

  上一次在办公室,难道教训得他还不够狠?

  是不是非要将他关起来,他才能知道什么叫做听话,什么叫做忠诚?他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记得,他是谁的人?

  突然电话声响起,却是小周自己的手机。

  “吴锋?”

  宁致远视线刷地投了过来,小周赶紧将电话免提打开。

  “周耀,你找的人在我这里。等他录个口供,就可以走了。”

  “录什么口供?他能犯什么事?吴锋,你是不是故意刁难他?”

  宁致远一声暴喝,声音里全是压抑不住的焦躁。

  吴锋闻言一顿。再开口时,无端多了几分仄气,

  “哟,这不是宁致远么?我跟周耀说话,你插什么嘴?”

  眼看宁致远面色一寒,小周赶紧接过话茬。

  “吴队长!我是周耀……林哥怎么了?我先把人接走,过几天去你们队里补口供行不行?”

  “不行!”

  吴锋声音严厉,

  “你当我帝国治安队是你们宁氏的保安护院?程序不过完,谁也别想走!怎么,周耀,这个林鹿是你姘头,你护得这么紧?!”

  这话出来,小周后背一层冷汗。偷眼看了宁致远一眼,他有点想哭。听了那句“姘头”,他感觉本来就铁青着脸的宁总,似乎脸色又黑了点。

  电话里,许久没听到小周回话,吴哥声音也沉下来了。

  “周耀,你耍我?”

  “什……”

  “这人和你什么关系?当真是姘头?嗯?”

  “不是……和我没关系……是……是我老板的,那个……朋友。”

  小周硬着头皮小小声说,

  “老板就在我对面坐着呢。”

  吴哥顿了顿,冷笑一声。

  “原来,你是替那个姓宁的忙活。周耀,你明知道我看他不顺眼。仗着有钱,在本城兴风做雨惹是生非,他那个什么宁氏集团,底子里漆黑一片……真以为有钱就可以一手遮天了?既然不是你的事,我更懒得管了。你等着吧,慢慢排队,两个小时内应该轮得到这个林鹿录口供。”

  “别啊吴队长,真是我的事,那是我林哥!我求求你……”

  “别来这套,没用。”

  “你怎么能这样……”

  “老子一贯这样。周耀,你今天才知道?”

  话音才落,电话干脆地挂断了。

  小周一时无语。可他很快狠狠拧起了眉头,

  “这个吴锋,永远要跟我过不去!宁总,不管他,我给林哥打电话——现在他脱险了,电话肯定开机了!我问问林哥在哪里,您不方便露面,但是我可以去接他的……”

  一边说,他一边拨通了林鹿的电话。

  电话响了一声,小周心里一喜。他仰起头冲宁致远说,

  “您看,我说林哥肯定开机了……嗯?怎么是占线?”

  ——占线?

  宁致远一愣。

  他视线一下子转向车内——就在他脚边,一个手机安静地躺在那里,屏幕上爬满蛛网般的裂痕。

  那是他的手机。坏得太彻底,已经不能用了。

  可林鹿并不知道这个。

  他是在给自己打电话么?

  是啊,他这样胆小。当初在帝国学院的时候,他代表舞蹈系参加汇报演出,事后面对校报记者的采访,都能面红耳赤,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
  最后逃到后台,也是给他打电话求助。他说什么来着?

  “致远哥,你在哪里……你能不能来陪我。我有点害怕,我自己……我怕我自己不行……”

  “小鹿啊。我很忙的,你知不知道?不过是个采访,至于这样紧张?”

  会议中途却接到这种电话,他只能无奈地笑。却在听到林鹿委屈的抱怨后软了心肠。最后,他还是丢下一会议室的人,自己开车赶了去,载着那校报记者和林鹿,一起吃了个晚饭。

  席间有他侃侃而谈,林鹿也不那么紧张了。最后就在饭桌上,他和记者一问一答,拟定了报道大纲和访谈雏形。

  林鹿从来都是这样。胆子小,性子弱,但凡需要与人抛头露面,都有些往后缩。

  今天,他落到了酒吧街,和吴锋那些土匪一样的队员在一起……他怎么可能不怕?

  就靠他自己,又怎么可能应付得了这种局面?

  宁致远思绪一下子飘远了。他根本没有察觉到,自己看向那已经被摔坏的手机的眼神里,竟然含了几分温和笑意。

  “小周。”

  “宁总,怎么?”

  “联系公关部。叫他们连夜最好准备,这边到场的媒体,有一家算一家,一张照片都不许流出去。”

  小周一怔,瞬间领会了他的意思。他眼睛一下子睁大了,

  “宁总!万一有漏网之鱼怎么办?那边记者太多了!不行啊,非常时期,您不能冒险露面……宁总!”

  可宁致远只是淡漠地瞥他一眼,唇间甚至带了笑意。

  “林鹿以前,恐怕从没跟治安队的人打过交道吧。”

  “宁总,您什么意思?”

  “小周,媒体公关这边就交给你了。就算吴锋开了记者会,也要叫他一张证据也没有。”

  说着,宁致远推开了门,长腿迈向车外,

  “我去看看林鹿。他这么没用,离开我怎么行?”

  ——所以,就算是“非常时期”,我又怎么能放着他不管?

  “宁总!”

  小周焦急的呼唤完全被无视了。宁致远向酒吧街方向而去。

  几乎同时,就在街道深处那家看不到招牌的小门脸里,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林鹿慢慢走出来,浑身都在发抖。他似乎连站都站不住,扶着街边路灯,软软坐在了灯柱下。

  宁致远看到他抱着膝盖,手里紧紧握着手机。他的头埋了下去,肩膀不住抖动着。

  他哭了么?

  是因为打了电话,却没有得到回音……所以哭了么?

  心里像是被刺了一下,宁致远眸色一沉。他加快了脚步。

  他和林鹿之间,只有几十步的距离了。

  就在这时,一个人突然横冲过去,一把抱住了林鹿,将他整个人都纳入怀中。

  宁致远一下子站住了脚步。

  他认出来,那是庄晓。

  庄晓肩背也在抖着,汗水将衬衫后背浸湿了——似乎,他已经跑了许久,才来到这里。

  庄晓……他为什么会在这里?又是谁,将他叫到了这里?

  宁致远嘴唇绷紧了,目光落在那紧紧抱在一处的二人身上。他看到林鹿指尖颤抖,原本握在手里的手机滑落地上,屏幕还亮着。

  宁致远突然明白过来。

  原来,林鹿确实打了一个电话,就在这“非常时期”。

  只不过,这个人并不是他宁致远。

  ……原来,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。author_say宁总:我应该在车底,不应该在车里……三个人的电影,为什么老子不能有姓名?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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