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3.林鹿,你竟敢骗我?我会让你后悔的!(宁总,做个人吧!)_被扫地出门后渣攻跪求我回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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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3.林鹿,你竟敢骗我?我会让你后悔的!(宁总,做个人吧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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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片刻,那男人再次回来。身后跟了几个人。

  “怎么样?”

  “我看看……能听到我说话吗?”

  那个队员蹲在林鹿面前,手指张开,在他眼前晃了晃。他掏出个手电,照向林鹿眼睛,又问了几个问题。

  林鹿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。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回没回答。

  那队员站起来,抱着胳膊打量他。

  “这个……身上的伤问题不大。就是感觉心理创伤有点重啊。也是。那孙子,软的不行来硬的,刚才人都给绑上了。我们冲进去的时候,掰着嘴往里面灌东西呢。”

  “灌什么东西?”

  “还能是什么东西。好在刚灌进去,问题不大。我们马上就给他抠了喉咙了。”

  “行。”

  “队长,这人什么来头?感觉你挺上心的。百忙之中还专门来看他。”

  “这是周耀的哥。”

  “啊?那不就是你大舅子……”

  “滚!”

  ……

  队员们斗着嘴,声音嘈杂。林鹿其实一句也没能听进脑子里。此刻梦中,这些东西却忠实地再现出来了。

  “喂,那个谁。”

  那个队长居高临下,脚尖点了点林鹿面前那块木板。

  林鹿抬起头。他不停打着哆嗦,牙关叩叩作响。

  可能是残余的在胃里没能吐出去的果汁起了作用。他不但冷,还恶心。浑身感官都被放大了,身体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。他想坐起来,却向侧面歪倒过去。

  一只皮靴伸过来,挡住他下坠的身子,又将他拨正回去。那靴子尖点在他肩膀上,林鹿就像是个布娃娃,队长稍微用力,他就被点得向后倒,靠在了门框上。

  门框硌着后背。林鹿满脸都是汗,不停喘着粗气。

  他喝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?已经吐过一次了,却还这么厉害。叫人像个木偶任人摆布。

  林鹿不敢想,若是治安队没能及时赶到……他会有什么下场。

  看到林鹿浑身都是冷汗,对面的治安队长皱了皱眉头。他从队员身上扒下来件外套,丢在林鹿身上。

  “穿上。去录个口供。然后你就可以走了。”

  林鹿点了点头。他含含混混说了一句,

  “谢谢。”

  “不客气。”

  队长离开了。

  不知呆坐了多久,一个治安队员将林鹿拽了起来。

  “走,去录口供。”

  ……

  二十分钟后,治安队员撂下笔。

  “站得起来么?”

  林鹿点了点头。可光是点头这个动作都让他觉得晕眩,忍不住捂住了嘴。

  难受得要命。林鹿猜,可能是药效没过吧。

  “那就走吧。”

  治安队员看都没看他,摆了摆手。林鹿扶着桌子站起来,两腿一软,直接趴在了桌子边上。

  “去打个电话,找人来接你——电话还能用吧?”

  治安队员将他扶到门边,又补了一句,

  “哦对了,衣服留下。”

  林鹿脱下制服。他大汗淋漓,浑身都像是水里捞出来的。

  晕眩,无力,恶心。他眼前一阵阵金星闪过,勉强撑住身子,掏出来手机。

  他脑子里混沌一片,几乎想不起自己的名字。

  可奇怪的是,他却清楚知道,他要打给谁,好叫那个人来接他回家。

  那个人就在他的通话记录第一栏。他叫他“致远哥。”

  然而,拨了两次了,对面都没人接。

  ——致远哥是不是还在忙?

  ——今天他出现后,只呆了几分钟就走了。他好像说要去找白雾……

  虽然脑子发昏,但“白雾”这个名字还是叫他心里一刺。胃里反应更重了,他几乎要吐出来。而身边陆续还有别人来录口供,似乎嫌他碍事,有人推了他一把。

  “让开点!”

  林鹿踉跄一步,扶着门边出了门。

  夜深了,外面更冷了。制服脱下去,林鹿身上就只有件短袖了。一阵风吹来,林鹿抱住胳膊,蜷在路边。

  方才给他录口供的队员眼睛很毒。一眼就看了出来,其实林鹿已经脱了力,一步也走不动了。

  ——打个电话……可他能打给谁呢?

  ——致远哥没有理会他。别的人……谁会管他?

  萧瑟夜风里,林鹿又坐了好久。终于掏出电话,盯着通讯记录发呆。他的手指落在“妈妈”两个字上,却迟迟按不下去。

  妈妈若是知道……会不会很担心?这么晚了,她若是将自己带回林家,会不会又惹出事端……

  他咬着嘴唇,忍着恶心,最终还是点开了宁致远的号码。

  风渐渐变大了。真的很冷。药效下,后背冷汗爬了一层又一层,黏在背后。他已经有了虚脱的症状,头晕得厉害,不停发抖。

  依然是无人接听。

  突然,一条语音信息发了出来。

  林鹿错手点开,庄晓焦急的声音一下子冒了出来。

  “小鹿,你到底在哪里?师哥跟着你的定位走,现在就在酒吧街!外面太乱了,都是治安队的人,你在哪里?你看到信息一定给我回个话,几点都没关系,师哥就在这里等你。你不报平安,师哥是不会走的。一定要给我回复啊,小鹿!”

  ——原来是师哥。他来了……致远哥知道我见了师哥,会不会生气?

  ——可是我没办法啊。致远哥,我好难受……我回不去了……也走不动了……对不起,致远哥,我真的没办法了……

  林鹿抖着手指,按下了语音键。

  “师哥……”

  才说了两个字,林鹿嗓子突然一哽。眼泪大滴大滴涌出来,林鹿捂着脸,蜷成了一团,一句话也说不下去了。

  很快,庄晓赶来了。他似乎是拼了命跑过来,一向温文尔雅的他,此刻却汗流侠背,狼狈不堪。庄晓抖着嘴唇看向他,一把将他按在了怀里。

  “小鹿……小鹿你没事吧……你快把师哥吓死了……你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啊!”

  而林鹿却神差鬼使般突然抬起头。

  就在街对面,他看到了宁致远的脸。

  林鹿突然一个激灵,从马路边上坐起来。昏暗的街灯下,他脸色惨白,满脸都是汗。

  胸膛里心脏突突直跳,浑身大汗淋漓。他林鹿乎喘不过气,眼睛睁大,眼前依旧是宁致远的那张脸——宁致远冷冷逼视着他,脸上的神情仿佛面对一堆肮脏的垃圾!

  “致远哥……我不是……我错了,我没有听你的话……我不该去见厉行……”

  他语无伦次,想从庄晓怀中挣脱,去想宁致远解释——他没有听宁致远的话,还是见了厉行的面。他真的很怕宁致远会怪他……可他已经受了惩罚,他也吃到苦头了啊!

  “致远哥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!你别走!”

  可宁致远转身而去,背影坚定。林鹿一下子哭了出来,他最恐惧的事情就这么成真了?

  “不要!致远哥!”

  梦里,林鹿在庄晓怀中挣扎,可师哥的怀抱突然重逾千斤,越来越沉,根本不可能挣开!他大喊着,苦苦哀求,声音都嘶哑着带了哭腔!宁致远却越走越快,连回头多看一眼也不愿!

  “不要!师哥,放开我!我要去找他……为什么,致远哥,求求你不要丢下我!别丢了我……求求你,我再也不会……师哥放开我……”

  就那么眼睁睁看着宁致远越走越远,消失在了浓黑夜色中。林鹿嚎啕大哭,上气不接下气。他在庄晓怀里胡乱挣扎着,那人的怀抱却越来越紧,将他困在其中……

  突然,一个森森如厉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
  “为什么要去找他?”

  厉行磨着牙,带着阴寒的狞笑,

  “你爱的人是我啊……跟我一起下地狱吧,小鹿老师!”

  ……

  “啊啊啊!”

  尖叫声炸响了林鹿的耳膜,他猛然睁开眼,眼前是一片潮湿扎人的绒毛,紧紧贴在口鼻上——是刚才盖在身上的那条毛毯。不知怎么他紧紧缠住了他,叫他几乎窒息了。

  不知多久,他才分辨出,那尖叫是从他自己的嘴里发出来的。

  林鹿从毛毯里挣脱出来,浑身都在抖。他颤着双掌捂住了脸。

  眼前一片眩光,昏黄影子乱跳。眼泪顺着指缝不停往下淌。

  这是个梦……只是个梦……

  可这个梦却几乎将他打垮了。他的心脏现在还在疯狂跳动,浑身关节都疼得厉害,头也愈加昏沉。

  林鹿神经质地啃咬着指关节,强迫自己平静下来。

  却没一点用。

  不知哪里来的声音,还伴随着音乐阵阵。林鹿像是被惊了魂的小鹿一样猛地抬头,哆嗦着四处张望。许久他才发现,那是音响发出的声音。

  投影仪一直在运作。只是圣依丝的舞蹈节目早就放完了。

  现在出现在银幕上的,竟是林鹿自己的脸。

  那张脸笑容灿烂,不染半点阴霾。

  在画面外,记者轻快的声音传来,

  “林鹿,马上就要上台了,你紧不紧张?”

  银幕上的林鹿腼腆地摇了摇头。

  “为什么?这可是你的第一次大型演出啊。真的不紧张?”

  “因为老师和师兄都在啊。我跟着大家一起跳……就忘了紧张了。”

  “所以是忘了?而不是没有?所以说到底,林鹿同学突然担当大任,还是会紧张对不对……”

  林鹿的脸有点胀红了,好像不知道该如何接话。画面突然一晃,庄晓挤进了镜头里。他一只胳膊搂住林鹿的肩膀,冲着镜头帅气地眨了眨眼,

  “干什么,这是干什么?看见我们舞蹈系的明日之星,就追问个没完了?像我庄晓这种明日黄花,就不配有个镜头了是不是?来来来,我让你采访,别欺负我小师弟了。他大型演出经验有限,还得好好调整呢,就不接受采访了啊。”

  说着,一只手直接挡到了镜头前。

  “干什么啊,庄师兄?这可是学院要求的采访啊……你也太偏心了吧?别人都随便问,就林鹿不行?喂,你让开……别乱碰我的摄影机!”

  伴随着校报记者的抗议声,画面歪歪斜斜起来,传来阵阵哄笑声。林鹿愣愣地看着,心底升起一丝酸软。

  他想起来了。这是他升学进入圣依丝后,所参加的第一次大型演出。

  林鹿才入学,却已经在新生中的翘楚,更是史无前例地以新生身份,担任了演出里师哥与肖老师之外最重要的那个角色。

  所以才会引来校报的特别报道。只不过他不善应付这种场面,庄晓才会特意来替他解围。

  他还记得,打发走了记者后,庄晓就揽住他的肩膀,指着舞台中心肖老师所站的位置对他说,

  “小鹿,你看到了吗?五年后,你会站在这里。你会是整个舞台的中心——师哥相信你能做到。”

  不止是他。林鹿自己,何尝不坚信这一点?

  可谁也没有想到,五年后的他,已经退了学,连参加毕业演出的资格都没有了……

  银幕上,画面还在继续。那次采访是一个初夏的上午,阳光灿烂,映照着青春逼人的他们。

  在这深夜的空荡的客厅里,那年代久远的阳光猝不及防地照过来,刺痛了林鹿的眼。

  就算用力按住胸口,他依然觉得阵阵刺痛。这阳光太耀眼,也太沉重。林鹿抬起头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。

  不知又播了多久,林鹿还那样缩成一团。直到沉重的开门声传来,他还有些恍惚,慢了一拍才抬起头来。

  他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。

  门灯没有开,客厅里却灯火通明。明暗交界分明,宁致远恰站在其中。

  明亮的灯光下,他西服料子上的暗纹都清清楚楚。小半个下巴也在灯光下,显得线条凌厉,唇边带了些淡淡的胡茬铁青。

  可除此之外,他整张脸都隐没在暗处,高耸鼻梁边投下浓黑的影。

  “致远哥,你回来了?”

  林鹿骤然起身。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猛跳起来,脚下不稳,一个踉跄,将投影仪电源线踢断了。

  音乐声与画面都戛然而止。突如其来的寂静中,两个人隔着一整个客厅对视。

  门口,宁致远面无表情,侧过脸——声音消失了,巨大的投屏上却还残留着画面。宁致远盯着它,直到最后的残影也黯淡下去,最终消失了。

  投屏上空无一物,宁致远却看了许久。

  那之后,他的视线才缓缓回到林鹿脸上。

  “过来。”

  林鹿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。

  依然是熟悉的音色,不过略有沙哑。可林鹿听在耳中,就是觉得心里一沉。他不安地问,

  “致远哥,你怎么了?”

  宁致远不回答,就那么看着他。除了眼睛,他就像是一尊大理石雕。一动不动,却沉甸甸压迫着林鹿的神经。

  他的眼依旧隐在幽深阴影里。虽然看不清,林鹿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。就那么刺在他脸上,叫他心里发寒。

  “致远哥……”

  林鹿已经到了宁致远面前。他心里更加不安,叫人的声音也更软。不敢正视宁致远,他垂下了头。可还是小心地伸出手,轻轻拽住宁致远衣角。

  手腕却被狠狠攥住。林鹿吃惊抬头,却觉得天地一转,就那么被压在大门上,后背撞出砰地一声!

  “啊!……唔,唔啊……”

  男人的手用力按住他后脑,狠狠撞向自己的脸。林鹿嘴唇磕在宁致远齿间,锐利的疼痛传来。

  “唔唔……咳……”

  夹杂着烟草气的吻凶残无比,林鹿只觉得唇肉阵阵锐痛,铁锈味窜进口腔。他气喘吁吁,腰间发软,几乎要滑下去了。可宁致远手臂却狠狠勒住他腰肢,他整个人都被男人强健身躯压在下面。两人紧紧贴在一处,林鹿根本喘不过气。

  林鹿眼泪都被逼了出来。下意识地向推开宁致远,好能够喘息片刻。可这动作却好像激怒了宁致远,他两只手被同时攥住,越过头顶按在门框上!

  “疼……啊!”

  真的好疼……宁致远用力那样凶猛,林鹿只觉得手臂都要被拗断了!

  可这示弱的呼痛毫无用处。林鹿双脚骤然悬空,腰间软肉卡在了宁致远肩膀上。男人扛着他,几步跨过客厅,进了卧室,直接将他丢在了床上。

  强健的身躯直接压下来,宁致远依旧面无表情,眼底犹如深渊。他单手扯松领带,啪地丢在地上。

  “致远哥……唔啊!”

  手指恶狠狠扼住他下巴,将他的脸往上抬起。指节绷紧,指尖陷进腮肉。林鹿喘息着,眼睛含着泪,看着宁致远的脸。

  男人另一只手用力按住他肩膀。像是为了确保他不可能逃走,越来越用力,叫林鹿呼痛出声。

  宁致远却充耳不闻。

  明明是毫无表情。像是万丈冰封。林鹿却仿佛读到了冰层下的波涛翻涌,带着锋利的碎冰。

  隐约酒气浮动,冲进林鹿鼻腔里。他心里一惊——宁致远虽然吸烟,却几乎不碰酒精。他说这东西会叫人头脑冲动,更是软弱者自我安慰的麻醉剂。

  可今天他却喝了酒……为什么?

  “致远哥,你喝酒了?”

  依旧没有回答。

  宁致远用力抬起他下巴,嘴唇落在他细弱的脖颈处,锋利牙尖在喉结边划过。林鹿绷住呼吸,身子不由地抖,却一动也不敢动。

  细微的疼夹着麻痒,叫林鹿轻哼出声。按住他肩膀的手指越抓越紧,宁致远低哑声音在他耳侧响起,

  “你刚才洗过澡了?”

  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
  林鹿声音发颤。

  “致远哥,你嫌我身上脏吗?我现在就去洗……”

  “可你换了衣服。”

  “什……唔!”

  竟好像是为了不叫他说话,卡住他脸腮的手指一下收紧了。林鹿被捏得半张开嘴,牙齿磕在软嫩口腔上,钝钝地疼。一缕唾液沿着他嘴角缓缓淌下来。

  “你这身衣服,我从没见过……”

  宁致远声音更低,

  “什么时候买的?”

  林鹿眼睛突然睁大了。

  这身衣服……这是他在医院洗胃时,浑身疼出太多冷汗,将衣服全都打透了。庄晓临时派司机去给他买了一身……他当时换上的!

  可致远哥怎么会知道……他怎么会注意到……

  “说话。”

  宁致远压低声音。他整个人罩在林鹿身上,缓缓下压。一双眼却紧盯着林鹿的脸,目光刺得人心里发寒。

  “什么时候买的?”

  “是我自己……我前几天……出去逛街……”

  磕磕巴巴说了几句,林鹿感觉到宁致远不动了。他才松了口气,却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轻笑,

  “是么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林鹿,你最好不要骗我。”

  宁致远抬起身子,紧盯着林鹿的眼睛。

  他一字一顿,

  “你今天,干什么去了?这些衣服……又是谁给你买的?”

  林鹿牙根发紧。他看到宁致远目光那么深沉,里面似乎暗潮涌动。可他不敢实话实说——若是说出庄晓的名字,就一定要说出厉行的事。他之前因为厉行已经惹怒宁致远一次,办公室里那一场遭遇,叫他现在想起来都心里发寒……

  尤其致远哥还警告过,如果不听话,就会将他丢出去。他真的害怕……

  林鹿不说话,宁致远的眼神就愈加沉沉压下来,叫他几乎喘不过气。林鹿终于下了决心,磕磕巴巴地说,

  “是我自己……自己逛街买的啊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宁致远沉默片刻。

  他居高临下看着林鹿,头顶雪亮的灯光将他眼球镀上一层冷冷的流光。许久,他才低声笑了,哑着嗓子道,

  “真的?”

  林鹿咽了一口吐沫,慢慢点头。

  却不想宁致远脸色骤然一沉,扳住他肩膀用力一翻,将他的脸按在床上,膝盖顶住他的腰——然后一声脆响,他抽出皮带,干净利落将林鹿双腕绑在一处!

  “不要!”

  林鹿眸子骤然紧缩,这一声喊得撕心裂肺——背对宁致远被绑住双手,几乎与他下午在厉行手中的遭遇一模一样!

  那魔鬼也是这样将他按在地上,用皮绳恶狠狠绑住他——心理创伤瞬间盖过了理智,林鹿突然慌了神。他根本意识不到背后是谁,眼泪迸射而出,拼命挣扎起来!

  “放开我,救命……不要,滚开,离我远一点!”

  宁致远顿了顿。林鹿叫得太惨了。他直起身,眉头微蹙,有一瞬间迟疑。

  线条分明的手指按在了林鹿肩膀上,另一手抚上他脸庞。宁致远身子压下来,从后面抱住林鹿。他其实没有用力,只是和缓地一个拥抱,他想要安抚身下这个不停挣扎的人。

  却没想到,还没等开口,手指就被林鹿狠狠咬了下去。这一口真的狠。宁致远一声闷哼,手指上多出一圈深深的牙印,血液顺着林鹿唇角渗出来。

  但他没有将手指从林鹿口中抽出来。他任凭林鹿越来越用力,牙齿一点点陷进去,几乎深得见了骨。

  “林鹿。”

  宁致远声音很低。

  “你在抗拒我。为什么?”

  林鹿却在他掌下剧烈喘息着,不停地扭动身体——何止是抗拒?宁致远感觉到,他连自己碰他一下,都根本不愿意。

  傍晚时分,林鹿依偎在庄晓怀中的样子瞬间浮现眼前。宁致远低笑了一声,声音带了些狠意。

  “是因为你身上这些衣服吗?穿着这些,就连我碰你一下都受不了了?”

  他慢慢用了些力气,抓住林鹿的肩膀。他的头低下去了,凑近林鹿的耳边。

  “当年,你可是说过你永远爱我的。为了我,命都可以不要。怎么,现在不爱了?装也懒得装了?嗯?”

  这话出了口,宁致远自己都有些想笑。

  他喝了不少酒。但他没有醉。要不然,哪还能看出这些衣服都是新的……都是那个庄晓给林鹿买的?

  可他也确实快要醉了。

  不然,这些半点用处没有的废话,又怎么会突然脱口而出?

  就好像真有谁在乎似的。author_say宁总又不做人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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