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章:突然晕厥_战神王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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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章:突然晕厥

  自从这夜以后,青篱好像突然忙了起来,再也没什么功夫前来和药天霖叙旧了,而药天霖一个人,很难自言自语地发酒疯,于是也干脆销声匿迹,也便不在二人房门之外溜达。修理房门的师傅又一次在门口时常用哀怨的目光盯住二人,好像在责备他们害得他失业,为何不多持续那些怪异调调一些时日。

  风行烈却没有那么多闲工夫理会,从那以后,凌羽翔几乎是每天晚上都像一头发情的野兽,只要看到她,随时随地都能扑腾起来,将她捉上床去亲热一番。

  虽说她也不是不愿意,但这个男人体力也实在充沛得忒让人郁闷了,几天之后,风行烈直接将可怜的凌羽翔扔出门外,理由是她不想自己的男人精尽人亡,要他禁欲。

  凌羽翔哪里能过没有她陪伴的日子,拼命保证她若不愿决不造次,这才重新回到房内。

  只是他喜欢将她抱在怀里审阅那些凌国不断发来的密信文件,难免有被怀中的香气诱得心慌之时,耳鬓厮磨之间有时亦会擦枪走火,他自己不做出进一步的举动,风行烈也会心一软,揪着他扔到床上去。

  有时是一番大战,有时是一片柔情,有时是一通干柴烈火,个中滋味,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才懂得。

  在风城的日子,无比幸福,而幸福的日子,往往过得很快。

  转眼之间三月过,整个大地都笼罩在了一片严寒之中。

  凌国一番大动基本完成,前后有五六位老臣告老还乡,但是却无一不在凌羽翔二人授意的路线之下由暗阁部众全全劫杀,毫无落网,对外则扬言乃盗贼所为。自那以后告老还乡这一块果然是再也没有人敢随意踏入,只是血腥手段尚未结束。

  自凌羽翔将辞呈公之天下,皇后身后的氏族便开始了疯狂地联结党羽,不停向着因为凌羽翔的辞官而引起的朝中重要空缺位置发起进攻!乖乖落入了凌御寒和凌羽翔二人里应外合的套子里。

  表面上二者是断绝了联系,而潜回凌国的叶飘紫沫却仍然可以顶着暗阁的名号行驶特殊权力,再配合上风行烈的暗月门幽影等人的帮助,京中势力大变之时,依旧采用了极端可怕的血腥手段,以突然崛起的马贼名义,将皇后一族上下近三千余人屠戮得一人不剩!

  由于皇后的关系,氏族便肯定不可能在京城附近,等到消息送到京城,龙颜震怒发兵剿匪时,那批名义上的马贼早就烟消云散无影无踪了。

  其实,明白点的也能瞧个大概,皇后身后的家族怎么说黑白两道也应该给点面子,有谁有这个胆子,又有着个能力,不声不响就将这三千余口杀得一个不剩?

  皇后接到消息后当场晕倒,醒来时已是疯疯癫癫,凌御寒废后,将其关入皇宫的偏远内院,命人好生照料。

  肖云太后一场大病,险些丧命,琉璃公主前往探望却被传染,皇宫之内人心惶惶,御医皆无法诊断其病症,凌御寒下旨为母后遍求天下名医,这些名医皆被传染而死,肖云太后的病症虽用尽天下良药,却一天一天加剧下去……

  叶飘那厢捷报不断传来,一切都在计算之中,此番凌羽翔与风行烈二人幕后操纵采用的雷霆手段,虽然十分残酷,却收到了非常好的效果。

  凌御寒心腹慢慢在无声无息之中进入了朝堂的关键位置,撑起了凌国的整个儿体系,一切的绊脚石都被累死累活的暗阁部众逐一拔除,有碍中央集权的每一分阻力都或多或少收到了暗阁打压,如今,只等着凌羽翔将凌国军队遣退回国境,便算得上大功告成。

  他们的努力也让凌王发过来一道圣旨,问候风城城主安好,凌国大军元帅暂交与韩偌,但青国情形稳定之前仍然全由凌羽翔指挥,与青国之间的问题交他全全处理,直到青国事态稳定,凌军回国,他的任务才算是最终结束,辞呈也才能算是生效。

  凌羽翔也不客气,毕竟这关键时刻,有兵权在手总归是好的。

  严冬已至,一场冰雪覆盖天地,窗外一株寒梅傲雪怒放,风中隐隐送来扑鼻之香。

  “若非一番寒彻骨,哪得梅花扑鼻香。”风行烈敞开房门看雪,面带微笑,斜倚在凌羽翔多日来无处不在的怀抱内,少有地诗兴大发。

  凌羽翔小心将她抱住,披上一件貂皮夹袄,附送自己这个人工火炉,轻言逗她开心:“说的是,我们总算历尽艰苦,才得到今天的幸福。”

  “你不是在说你为我操心劳力,还丢掉了王爷的位子,丢掉了家吧?”风行烈懒洋洋地笑着,欲擒故纵地表示怀疑。

  “你个小没良心的!明知道我的心意还损我!”凌羽翔飞快的抱起她,如同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转了三圈才放下,在风行烈的抗议嬉打之中放开豪迈的声音,大笑不止:“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天下最好的地方!有你在的屋子就是家!风行烈,天涯海角,我赖定你了!”

  听到这一句“有你在的屋子就是家”,风行烈也忍不住少有的眼圈一热,心间温暖又酸涩,叹息之中想起了曾经听过的一句话,“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天堂”。

  是啊,有这样一个可亲,可近,可想,可爱的人在身旁,天大地大,何处不能为家?

  如今,他们都已经了无牵挂,纵然需要放弃,他们也毫无怨言。学不会放弃,就无法得到,人生便是如此,有时候放弃了什么,才能得到什么。心愚者若不明了自己的情感,有可能逃避,心智而重利者,即使明了自己的心情也会择利,只有心智而重情者,方能放开一切,为了追寻自己所想要的东西,努力拼搏!

  虽然他为她操透了心,放弃了太多太多,但凌羽翔却分毫没有失去什么的感觉,在追寻爱情这一方面,他同风行烈一样,永远是主动的。被动的人,只能赖着上天眷顾,而主动的人,却是凭借自己和老天的共同爱惜。

  凌羽翔忧心她冻着,突地将风行烈打横抱起,轻身一跃,在一片亭子中坐下,对着那株傲雪寒梅窃窃私语,观赏景致。

  远远望去,那黑衣人儿随性地倚靠在红衣如火的俊美男子身上,二人唇角都挂着欢喜,真是好一对神仙眷侣!

  “你给的爱带着温度,尤其拥抱时最清楚,心跳传来的起伏,像一颗跳动的暖炉,手放进口袋的温度,融化了走过的路途,冰天雪地的国度,能抱着你就很满足……”

  清脆的语声吐出漫漫音符,风行烈陶醉与漫天飘散的雪花中,嗅着寒梅香气,缩在凌羽翔火热的胸怀中悠然歌唱,想起了一年前的现在,他与她初识之时的点点滴滴。直到现在,她也始终记得,这个滚烫的怀抱在她最为绝望的时候,是如何捂暖了她,是如何的让她眷恋他身上的温度。

  她陶醉地眯着眼慢慢唱着,凌羽翔便宠溺的沉迷地搂着她细细地听,那一字一句,每一个音符都是那样的令人心动,她的美丽妖娆,无处不在。而唱着唱着,他却蓦地皱了眉头,在风行烈收掉了最后一个乐音之时,不快地抱紧她,面露不悦。

  “怎么,我唱得不好听?”风行烈奇怪地扯了扯嗓子,她应当没有走调啊,哪一次唱歌凌羽翔不是听得如痴如醉,怎么今天反倒黑着一张脸?

  “你的歌词里说,‘在没有你的夜’。”凌羽翔闷声抱她,一副不想多言的样子。

  风行烈明白过来,一捂脑袋不禁失笑,又因为他的在乎开心欢笑:“笨蛋,这只是歌词,这首夏雪是我们那里的人作的,我们那儿还有好多这样的情歌呢,你要是听一首就郁闷一次,那你不知道要郁闷到猴年马月。”

  “有多少我不管,反正以后不许你唱这样的歌!”凌羽翔拥住她耍赖,脸上却是一片怔忪:“我不能想象没有你的夜是什么样子,所以,不要吓我。”

  他耍赖的时候,风行烈通常都是很无奈而没有办法的,她其实挺喜欢凌羽翔无赖的模样,这样的他竟然会让她觉得十分可爱,这样的他,也只可能在她一人面前出现,叫她喜不自胜。至于他后半句话中的深情,更是让她无法不管。

  “羽翔,等青国大定之后,我们就纵马行遍天下,谈笑共醉三万场,如何?”

  凌羽翔动容,想也不想便飞快将头点得生疼:“好!我们要走遍大江南北,将整个南藩河都游遍!”

  “我们要游戏人间,看春天的柳枝,看夏天的睡莲,看秋天的稻穗,看冬天的寒梅。”风行烈倚靠在他身上,憧憬着那些日子的美好,仿佛见到了那番景象。

  “我们要骑着马,手牵着手,走过秦国的高山,踏过青国的原野,淌过凌国的河流。”凌羽翔手掌轻轻拍她,同样满眼迷离,随意拉扯着遥远的未来。

  二人一个对视,目光交汇的瞬间,忍不住双双哄然大笑。

  那些事情啊,还远着呢!风行烈此时还是风城的城主,凌羽翔此时还是凌国大军的真正掌权人,能够如同这般忙里偷闲上三个月,已经是天赐的恩惠了!从相识到现在,也只有最近这段日子比较安稳,不得几日便又要忙得不可开交了。

  风行烈可没有忘记,柳无歌那厮似乎还在青国手上,可是青王这些日子,却又诡异地没有将他作为筹码来和凌羽翔谈判,这个中古怪,风行烈二人也猜不透。

  二人看雪正看得起劲,远处小环风雷火急地大吼遥遥传来。

  “风姐姐!有急报了!有急报!”

  风行烈摇头笑她:“这丫头,自从我们到了风城就每天都念叨着急报,也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”

  “去看看吧,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她又不是青兄和药兄,断不会只是为了打扰我们……”凌羽翔笑得暧昧,风行烈脸上少有的一红,拧了他腰间一把,这才飞快踏步欢笑着跑了。

  “哎!娘子,你等等为夫啊!”凌羽翔这娘子为夫的,这些日子是叫得越来越顺口了!

 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,这次,一向聒噪的小环没有说谎,的确有大事,很大的事。

  “秦涵体内的毒药再次发作,他人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,此时秦国上下一片混乱,秦国使着向菊来到风城恳请见过风王,请求行烈你看在往日情分上救助秦国一把,倘若秦王不能醒来,便请求行烈你或是悦王继承王位,毕竟……国不可一日无君,不能没有人来主持大局,此时秦国大定之初,又无任何亲王和有能力的皇族,必会再起战乱。秦国一乱,我们辛苦平定的天下大局必定又会被搅浑了。”城主府内,奚随风对着风行烈将得来的情报缓缓上诉,坚毅的下巴不住耸动:“向菊人在外面,见还是不见?”

  风行烈与凌羽翔对视一眼,从对方目中看出一抹无奈却又坚定的神色。

  双双默契一笑,二人同时肯首。再怎么样,他们终究是不能拿千万百姓的生命来开玩笑的,宫廷斗阵本就肮脏,但是天下的万千生灵,却实在无辜。

  向菊等人很快便被带到殿堂之内,只是,随行来的却不单单是他们,还有跑去找青篱“叙旧”的药天霖和青篱本人,这二人的面色也不甚悠闲,也接到了第一线急报。

  向菊尚未开口,青篱已经急急将来意言侃侃道来。

  “青国使臣来了,有请大凌使者前往青国国都,商议凌国三皇子的交还事情,另外……”

  “你那个父亲是不是说要下旨直接册封你太子之位,让你名正言顺继承皇位,所以要你也随着羽翔一同返回青国?”淡淡问道,风行烈右手放到了桌面之上,食指轻巧地与之碰撞,眉间紧锁,该来的,终究还是来了。

  青篱一愣,苦笑:“行烈还是一般聪明,不错,我父王此招欲擒故纵倒使得真妙,他一道册封圣旨就将我的阵脚打乱了不少,让我们的起兵亏了道理,也弄不清他此举究竟是真是假,我若回去则陷入困境,父皇只要一个废立就可以重新变天。我若不回去,只怕从此在青国的声名便会一落千丈。”

  倒并非青篱在乎名声,只是他若要自立为王,便要有个道理,有个道义。像风行烈,秦涵负她在先,她就是造反也造得理直气壮。可青篱却不同,他为人臣子,若前面说此番造反是逼不得已,尚有可信,但青王这道圣旨一下,如果他再不顾青红皂白就挥军进攻,就会担上杀父谋反之罪,为天下所不容!

  这样的人为王,恐怕朝中大臣第一个便会不服,青篱毕竟根基不深,若是有一批心腹那么直接造反也便罢了,但这些朝臣尚不在他拉拢之内,如果他一意孤行,只会起到反面效果。

  “他此举还能有真么?”风行烈头脑一阵极不舒服的晕眩,皱了皱眉,却未怎么在意,只顾着分析青篱所言,冷笑道:“他若是诚心传位于你,在你困顿三月内他为什么接到战报后一点消息也没有?你别告诉我他是个懦弱君王所以需要时间来调剂,我看他根本就是在等待机会!此番他为什么不选在别的时间,偏偏选在秦王出事的关头出来说话?我看,他根本就是打定了注意要搅乱天下一池水,好从中得利!至于你,只要一到皇城境内,恐怕就会被他当场拿下!”

  那边一直焦急等待机会的向菊此时才勉强插口:“风王,详细事情相信你也知道了,你毕竟也曾做过大秦的风王,那些百姓也曾是您的臣子,不看僧面看佛面,救救大秦吧!”

  向菊的话语搅得风行烈一阵心烦意乱,头脑中的思维少有的混乱起来,她也想救大秦,可是她风行烈又不是为了谁就偏要牺牲自己的滥好人!加上此时她决不愿意离开凌羽翔,更不能把他牵扯到尴尬的位置上,这个秦王她是绝对做不得的!秦国的政事,她也决不能碰上一点儿,否则就真的牵扯到说不清楚了。

  可是她难道能眼睁睁看着天下陷入混乱?她嘴里虽从来都不肯承认自己是什么好人,可她心中却如窗外白雪,明镜似的,她放不下天下百姓,放不下万千生灵。

  风行烈讽刺地摇头一笑,以前自己总是让别人陷入两难难以抉择,却没想到她自己竟也会有陷入此般境地的一天!心头的焦躁没有一刻不侵袭着她,风行烈踱步站起,美丽的眼里幽深的黑潭不住荡漾,咬咬唇,抬头问药天霖。

  “你能解青蛊之毒吗?”

  药天霖微微一愣,干脆摇头:“解不了,这种奇毒非常特殊,蛊多于毒,若非施毒者对那人恨之入骨是不会使用的,因为这是一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招数!”

  向菊等人面色一白,其实他们来到此处,还有一大部分就是寄望这位第一神医药王能够解救秦涵,然而此时听到这天下第一的神医如此干脆的回复,希望霎时摔得粉碎,药天霖的话在他们眼里等同权威,他说没救了,相信世界上也没有第二个医生敢说秦涵有救。

  风行烈一震,问得有些古怪:“你死我亡?”

  “不错。”药天霖眼内闪过缕缕精芒:“这青蛊之毒其实是由施蛊者精血养蛊,蛊虫双生,一只连着自己心脉,一只施放出去,若是蛊毒被破,那么施蛊者便会被蛊虫反噬,死得同中毒者一样凄惨,要解青蛊之毒,只要捉住施毒者将其击杀,那么蛊毒源头没了,秦王也就不会有事了,只是茫茫人海,这个人……哼!”

  茫茫人海,这个人何处去寻?向菊等人最后的希望也变成了泡影,只剩下漫天漫地的绝望,纷纷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风行烈。

  风行烈却突地有如木雕,有些愣怔,也不知神游去了哪里。

  “烈,你没事吧?”察觉到风行烈似乎有些不对劲,凌羽翔关心地走到近处,皱着眉伸手去探她额间的温度,一探之下,却发现她头上冰冷,身体轻微颤抖,心头腾地急了起来,语声快疾加倍:“烈!你怎么了?”

  眉间舒缓过来的风行烈急忙对他摆摆手,表示自己没事:“我方才不小心走神了,没什么大碍。”不顾凌羽翔的情急,她转而又问药天霖,语气有些硬邦邦:“那……你有什么方法,克制住他身体内的蛊虫么?”

  药天霖看她半晌,这才慢吞吞应道:“办法倒不是没有,只是药材都比较奇诡怪异名贵,如果能找得出我要的药材,我倒有办法可以克制住他身体中的毒性,只是我也只能延迟他寿命三个月,这段时间他也还能保持清醒。如果你们能在这三月之中找到给他下蛊毒的人,或许他命大会活下去也说不定。”

  向菊等秦国使臣此时一听大喜,急忙对药天霖道:“药材多少我们都能够提供,谢谢药王仗义!”

  药天霖淡淡哼了一声,一拂袖子:“我也只是看在行烈的面子上,否则你以为我愿意管秦涵死活?”他说得虽然极为不给面子,却也是实情,药王天霖的名字江湖上出了名的古怪,不把王侯将相放在也中也未必就怎么了。

  向菊等人却是不敢反驳,他能有办法让秦涵多活一天,他就是让他们叫他祖宗,他们也只能照叫不误。前前后后恭敬地递上纸笔,好声好气地索要药丸的方子去了。

  风行烈喘了口气,心头突突地跳的厉害,也不知道为何,竟然会忽然便如此心慌难受,腹中阵阵搅得犹如火烧,整个身体都泛起一股难受感,几欲作呕。她心惊地强压下这一阵不舒服,强撑着想要踏前一步去询问青篱朝中布局是否完成,却发现,整个眼前的场景都晃动了起来!

  她一阵骇然,心头更为慌张,眼前的人影突地就变得模模糊糊,整个身体落入极度的冰冷之中,难受不堪,每一寸肌肤都好似遁入了冰窖,就像是被埋在窗外飞扬的大雪里,再也无法被人挖出来!这恐惧愈发叫她颤栗,呼吸粗重紊乱,只听到耳边几声惊呼,脑子翁然一向,眼前一黑,顿时天旋地转地落入了一片昏暗之中。

  “行烈!”远处的药天霖见她神色不对,此时见她跌倒,面色大变,一声呼喊就欲上前伸手,另一个人却快了他一步。

  风行烈身旁的凌羽翔一直注意着她的脸色,她的面色愈发奇差无比,让他心惊胆颤,只是这里人多,不方便他细细询问,他想着散了之后再问她究竟如何,没想到她竟会突地就那样直直便倒了下去!她衣衫纷落的那一霎那,凌羽翔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!像是系上了一块沉重的大石,吊在半空之中,惊惶着无法落地!好像被一只巨大的手,毫不留情地揪住似的。

  “烈!”凌羽翔一扫冷静,少有地慌乱叫着,他的预感难道真的成真了?

  她的脸色怎么会这么苍白?她的呼吸怎么会虚弱成这样?她的身体怎么会如此冰冷?就好像当初她中了那天山雪一样,冷入了骨髓!凌羽翔满心的疼痛难言,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就变成了这副模样,天知道她这了无生气的样子他看了有多心疼!多痛苦!如果可以的话,他倒情愿此时此刻,躺下的人是他而不是风行烈!

  “行烈!”青篱和奚随风也是双双一阵惊叫,飞扑过来!四个男人当下把风行烈团团围成了一个圈子,不让其他任何人靠近。

  风行烈紧闭着双眸,整个儿被凌羽翔小心地抱在怀里,好像完全失去了生气。

  “药兄,你快看看她是怎么了!”凌羽翔虽然已经急得几乎丧失了理智,可却不得不镇静下来,强忍着焦急,捉住药天霖劈头盖脸便道。

  药天霖不待他说,早就一只手拂上了她的手腕,铁着脸强自冷静地把脉查探。他先是皱眉,后是惊骇,脸色愈发郁闷青黑,最后整个脸都板得完全没有了一点人色。

  “她……没什么大碍……”

  凌羽翔三人被他这样的面色吓得不轻,听到这句不禁一愣,先是小小松了口气,又觉得他这张僵尸脸仍是诡异,锁着眉头先后语无伦次地问。

  “她生病了?”

  “她究竟是怎么了?”

  “药兄你快说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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